“你这淘气鬼,让爹知道我们闯进来,非剥了咱俩的皮不可。”话罢,她抬眼往前一看,惊觉到自己竟走出了树林。
这可真是神奇,想不到无人能破解的阵式,竟让一只老猫给破了?
放眼望去,不远处有间旧木屋。她一怔,“有屋子?”
理应回头离开的她,犹豫了。
既然是禁地,里面一定藏着父亲不想被知道,不能被知道的秘密。
从小,父亲便千叮万嘱的警告她和两位哥哥,不得闯入禁地,人家震峰跟震岳可受教得很,从没动过什么歪脑筋。
她呢是想过,但是还没养大胆子……
只是这回误打误撞闯进来,就算胆子没养大,她也没有理由毫无斩获的打道回府。
“管他的。”她扬眉一笑,“不去探个究竟,怎么对得起自己?”
哼,畏首畏尾可不是她黑念儿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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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屋前,她发现门是虚掩着的。推开门板,她蹑手蹑脚的走进屋内。
屋里陈设简单,一张木板床、一张椅子、一张桌子,还有墙边堆得跟小丘般的书。
这里应该有人住,但谁会住在这么破旧又乏味的地方呢?
难道这就是父亲的“秘密”?
“真奇怪……”她自言自语地环顾这简陋到不行的斗室。
突然,耳边传来铁链子拖地而行的声音——
她陡地一震,下意识地想找地方躲。无奈这破屋子一眼可望尽,根本无藏身之处。
还来不及想出办法,一声低沉的喝问便在她背后响起:“是谁?”
她不敢回头,缩着身子,抱着花点儿,害怕的蹲在木板床边。
听到那铁链声越来越近,她知道那人就站在她后面。
“你该不是黑迎刃替我找的嫩雏儿吧?”他冷冷的声音哼笑着。
嫩雏儿?这人以为她是……她羞恼地站起,转身,然后她觑清了那人的模样。
是个男人,年轻男人,他看起来比震峰跟震岳大。他顶着一头狂妄又凌乱的长发,身着粗布衣裤,但那张脸却出乎意料的好看。
他有一双深邃的黑眸,像是能穿透人心似的锐利,而那高挺的鼻梁显现出他的英气逼人。
他的浓眉独特且有个性,下巴还有一道既坚毅又性感的凹痕;这个男人豪迈又粗犷,有着她从没见过的那种强势及侵略气息。
她的心猛然一跳,他身上那浓厚的男性气息,像一道冷空气般向她袭来,令她感到陌生又惶惑。
她原想为他说她是嫩雏儿的事骂他两句,但此时,她说不出话来——
“你……”她发现他脚上上了一副脚镣。
奇怪,她父亲为何将他囚禁在此处?他是谁?又犯了什么错得与世隔绝?
“你就是画上的女人?”他忽地攫起她的手,而她抱在手上的花点儿也因受到惊吓而跑开。
几天前,他一觉醒来,发觉床边竟摆着一卷画轴,摊开一看,上头画的是一名穿着锦绣衫裙,打扮得珠围玉绕,粉光红艳,把人耀得眼花的美人。
一张似鹅蛋般的小脸,一对如弯月般的秀眉,一双水汪汪的灵秀大眼,还有那卷翘的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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