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永安股大跌了近八个点,在陈茹雪的操作下,顺利地完成了王一兵跟进庄家的计划,王一兵回来后,在客房倒头就睡。
一大早,陈茹雪就向他汇报了相关情况,果然是一个很专业的操盘手。
当天开盘永安股仍然大跌,陈茹雪稳不住了,立马摇醒了王一兵,“一兵哥哥,完了,今天又要大跌,现在已经跌了七个多点了。”
“急什么啊,还有机会啊,快,快小单买进哦,我再睡会啊!”王一兵转身搂着被子又睡了过去,腿上长长的腿毛还真是性感。
“睡什么啊?火烧屁股啦!”
陈茹雪一把掀开了被子,这可是上千万的资金了,可王一兵竟然只穿了一条裤茬,竟然上面有支起了帐篷,难道这就是传说的男生早上晨勃?
陈茹雪的小手正想去摸一下时,王一兵正好有擦着松惺的睡眼,“茹雪,你有这时间在这里吵我,股票都涨上去了。”
陈茹雪吓了一跳,赶紧把小手伸了回来,看见王一兵还在擦眼屎,不由后住胸口大呼吸了一口,“一兵哥哥,都九点四十了,你也要起来了好不好?”
“好吧,好吧,真拿你没有办法!”王一兵这才现自己只穿了一条裤衩,还好陈茹雪似乎没有现,她只是坐在床边看手机,王一兵麻利地穿上长裤,然后套上一件T恤。
“咦,真的在涨啊,还买么?”陈茹雪不由惊讶一下,已经从跌了八个多点,快上升了到只有一个点了。
“进,快点进,前面十分种不是多方攻击空方,就是空方诱多多方,反正要想真正看清盘,那就得从第三个十分钟看起,你急什么,我先刷牙洗脸了。”
“恩,早餐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陈茹雪有点后悔,自己也是知道前二十分钟也是一只股多、空双方最激烈的时候,一般而方是相互表演十分钟,基本上在第三个十分钟趋于平缓,自己也是太紧张了一点,毕竟是第一次面对上千万的资金操作,能不紧张嘛,这可是真钱。
点击永安股走势,二十分钟过后,多方已经完全占据主动,画了一个深V基本上处于开盘价的位置横盘,以陈茹雪的经验,似乎真的有新庄家在吸筹。
难道真的有人敢在如此高位推高建仓,天啊,如此高位建仓,庄家要想后期顺利出货,陈茹雪不敢想象这只股的价格要达到多少倍。
“怎么样,没有跌吧?”王一兵赤溜地吸完两碗小米粥,外加两个汉堡,走了进操盘室。
“没有跌,我猜想庄家肯定是提前获取了重大内幕消息!”
“呵呵,有没有重大内幕消息我不清楚,不过为了推高建仓,我想这两天他们也已经吸得差不多了,今天是肯定不会出消息,至少还要吸两天,所以,今天还是小单全力买进,坐等抬轿,后天,见货就扫,老子就是要阻击庄家!”
阻击庄家?陈茹雪这才知道王一兵是多么疯狂的想法,不但要坐轿,竟然还要阻击庄家,看来这次郑文柄是遇到对手了。
看着陈茹雪犹豫的神情,王一兵笑道:“茹雪,不是我吹,庄家不过是通过大量资金来控制股价,然后画技术图形、股评的推介和分析,通过这种感官的方式来左右股民的手和心,以达到诱惑的目的,甚至是制造题材等方式,这些在我面前不过就是小孩子捉迷藏罢了。”
“是啊,我们大家都知道股评家最没有道德,早就向黑金屈服了,可我们还是喜欢听好话,我们虽然知道k线有时是人为画的,可我们还是要看,离开了这些,你怎么知道庄家的本意?莫非你有特异功能!”
“呵,你可真会挥想象能力!”
王一兵愣了一下,笑了笑,“我怎么有特异功能呢,我这是善于分析嘛,k线图你可以几天合并来看好不好,特别是量小的时候最容易看清,就像我们经常运用箱体理论来看简化k线一样。另外,庄家也需要观察交易面的情况,有时几分钟、甚至是几十分钟一动也不动,就看大家的反应,而庄家真正动时,这时就可以看清庄家的意图了!”
“哇,你……真的好厉害哦,我好喜欢!”
“我那里知道,嘿嘿!”王一兵确实不怎么厉害,可他的手指现在电流能够强大到可以让k线自动组合,也就可以真正看清庄家的意图了,只从感受七伤之心越来越清晰,拳头的力量越来越大后,电流也随之强大。可无论怎么增强,一天也只点开三只股的电流。
可强大的电流已经从一只股看几秒到现在可以供应到一分多钟了,另外把k线重新组合的功能,更是让王一兵轻易地阻击庄家。
只是,王一兵不会轻易告诉任何人,自己的手有异能,否则,自己就是第二个秦氏投资公式一般的敛财工具了,或许会遭到更多人的暗杀。
陈茹雪按照王一兵的指示,到当天收盘时,已经杀入了一千三百多万,如果明天收一下,后天估计拉到涨停,大约能进三千多万。而王一兵一共才是三千多万,这等于是全部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在炎帮总部地下操盘室里,一百多个操盘手正在总结今天的操作,主操盘手郑经华感觉有点不对劲,虽然自己接走了大部分筹码,可还是感觉有相当一部分筹码让人接走了。
“什么?有人跟风,我知道了!”郑文柄接到了郑经华的电话,平静地说道。
第一个反应,那就是永安股业绩大增三倍和受国家巨额补贴的内幕消息是不是已经让人知道了,或者永安股里面的一些高管是不是偷偷摸摸地指示亲朋好友在搞老鼠仓?
“何总,永安股听说有人悄悄在跟我抢筹码,你知道么?”郑文柄很恼火,毕竟自己可是给了这小子七百多万的法拉利。
“老郑啊,这事绝对不可能有人知道,因为我们一直在封锁消息,按照你的计划我们是不可能提前放出风的,另外参与此事的几个兄弟,这几天都跟我在一起,没出带手机,也没有出去,你就放心吧,嘿嘿,这几个人这几天就差虚脱了。”
郑文柄听到对边传来那种莺歌般的调子,就知道这几个家伙在做什么,他慢慢挂了电话,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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