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秋水虽然一路上都见不到铁星月等人,但一路上都听到他们的事。
此地已是华阳,华阳接近成都,已离滇池甚远,但一路上到处都可以听闻浣花剑派与权力帮成都与滇边之战的消息。这也是萧秋水所最焦渴得到的消息。
“这大概是权力帮有史以来,遇到最大的抵抗之役,别看小小一个浣花剑派,居然令权力帮损兵折将。”这是靠近华阳市郊的一所小食肆一个造伞的老板说。
他的朋友是个在酒楼里做春卷的,也翘起大拇指说:“了不起!浣花剑派硬是要得,可惜……”
“可惜还是螳臂挡车,”一个打面的小老板道,“最后还不是毁于一旦……”
“死有重于泰山,轻若鸿毛;”造伞的不以为然,“权力帮虽然仍把浣花剑派毁了,但浣花剑派足足抵挡了足足十六天,十六天……”
“十六天就够了,一个镖师就告诉我说,权力帮的狼子野心,已惊动了世外宗主少林,武当一脉的注意……”卖春卷的接造伞的说下去:“我是做东西给别人吃的人,我不懂什么是武林规矩,但人生在世,能做几件唤起人家张望、思省的事,也就够了……”他指了一指造伞的说:
“我赞成老徐的话,仙人板板,那龟儿子权力帮不灭,咱们穷人,给挨家挨户的敲诈,哪生活得下去!”
“话不是这样说的,”打面条的老板还是不以为然,“结果又怎样,浣花上下,死的死,散的散,逃的逃……”
然后他就看见一个年轻人“虎”地冲了过来,一把提起他,青筋毕露,满脸涨红,咬牙切齿地问他:“你说,权力帮那些王八把浣花剑派怎么了?”
打面粉的老板就像小鸡一般被这个看来斯斯文文的年轻人提在手里,吓得舌头与牙齿打结,说不出话来,旁边的几个朋友,也慌了手脚。
这青年双目发出厉芒:“浣花剑派怎么了?成都萧家究竟怎么了,你们说!”
那造伞的老板对浣花剑派,一直都很激赏,问心无愧,所以敢劝说:“年轻人,你抓他也没用,浣花剑派已经……已经……”
“已经怎么了?!”青年人目眦尽裂。
“已经死光了。”忽然一个声音道。
声音从食店的一个角落传来,青年霍地回身,只见一个人缓缓地站了起来,手中提着一个布包的长形物体,显然是重兵器,他旁边桌沿有四个权力帮打扮服饰的人。
萧秋水目光收缩,冷冷地道:“你是谁?”
那人慢慢解开布包:“你是萧家的人?”
萧秋水没有答话,那人布包已解,露出一柄虎头大刀,咧咀露齿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孙人屠?”
萧秋水点点头,那人“喀卿卿”地一挥大刀,大笑道:“我就是孙人屠唯一的师弟,虎头刀客赫穿!”
权力帮的“九天十地,十九人魔”是这样排列的:
百毒神魔华孤坟
无名神魔康出渔
神拳天魔盛江北
一洞神魔左常生
铁腕神魔傅天义
三绝剑魔孔扬泰
长刀天魔孙人屠
绝灭神魔辛虎丘
瘟疫人魔余哭余
血影僧魔
飞刀神魔沙千灯
独脚神魔彭九
千手神魔屠滚
快刀天魔杜绝
飞腿天魔顾环青
铁骑神魔阎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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