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大地上,县衙二堂主厢房外一片忙碌。县令吴用漫步而来,目光被仆人们忙碌的身影吸引住。他快步向前,拦住其中一名仆人,急切地问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为何如此匆忙?”
仆人喘着粗气,连忙禀告:“大人,二殿下突然昏厥了!我们正在尽力照顾他。”
吴用闻言,面色骤变,惊愕地喃喃自语:“什么?二殿下昏厥?”他低头沉思片刻,立刻转身朝卧室走去。
此刻,司徒睿依旧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赵莹莹坐在床边,满脸忧虑和焦急。她转过头,瞪向身旁的吴茯苓,质问道:“你不是学医的吗?为何连这么点小病都治不好?”
吴茯苓面露愧色,结结巴巴地回答:“我……我确实学过医,但……但二皇子这病情,我实在无法查出病因,更别说有把握治疗了。”
赵莹莹站起身来,怒视着吴茯苓,斥责道:“你既然学过医,就应该能治好他的病!现在却束手无策,你到底有没有本事?”
吴茯苓低下头,不敢直视赵莹莹的目光,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无奈。他深知自己对二皇子的病情毫无头绪,根本不知道如何下手治疗。
就在这时,吴用神色匆匆地跑了进来,一眼便看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司徒睿,他顿时愣住了,然后迅速走到床边,焦急地喊道:“二殿下,二殿下……”紧接着,他转身看向屋内的赵莹莹和吴茯苓,急切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时,吴茯苓语气沉重地说:“大人,二殿下他昨晚突然昏厥过去,直到现在都没有醒来。”
听到这话,吴用再次大吃一惊,惊愕地反问道:“什么?昨晚?”他转过头,望着床上的司徒睿,心中充满了纠结与担忧,不知道是否应该将此事告知给三皇子。他神情恍惚地缓缓走出房间,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吴茯苓见他失魂落魄的模样,连忙追问他要去哪里。他有气无力地回答道:“我,我去找郎中来给二殿下看病。”说完,他像是逃跑一样,快速地离开了厢房。这时,吴茯苓在后面喊道:“吴大人,赵飞已经去找郎中了。”
此刻,吴用匆忙跑到大堂前,停下了脚步。他的眼神显得有些迷茫和彷徨,仿佛心中有无数思绪交织在一起。突然,他回忆起昨晚偷听到二皇子与其他三人的对话。当他听到二皇子说出那句给予他信任、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话语时,他内心不禁开始动摇起来。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够完全忠诚于二皇子,同时如何向三皇子交代而感到困惑不已。究竟应该站在哪一边呢?这个问题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正当他准备往前迈一步时,只见赵飞带领着两个人匆匆赶来。吴用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然后整理了一下衣装,上前行礼并问候道:"小将军!"
赵飞注意到了吴用,并询问道:"吴大人,您这是要去哪里啊?"
吴用回答道:“哦,下官,下官要去请郎中呢!”
赵飞说道:“不用了,我已经请来了。”说完,他转身带着两位郎中师徒走向二堂厢房。
吴用看着赵飞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有些担心与纠结。他转过头,目光落在县衙外边,他不知道是否应该将这件事告诉三皇子。在经过一番内心挣扎后,吴用最终咬了咬牙,跺了跺脚,决定跟着赵飞去看看情况。
那两个郎中师徒中,师父名叫赛华佗,他以医术精湛而闻名,几乎没有什么病是他治不好的。原本他打算让徒弟独自展示一下自己的医术,但最后还是决定亲自跟着徒弟来看一看,顺便也可以检验一下徒弟的学习成果,以便现场指导他。
当他们走进厢房时,徒弟立即走到床边,开始为司徒睿诊治病情。一旁的赵莹莹、赵飞和张龙静静地站在旁边,焦急地等待着诊断结果。
过了好一会儿,徒弟又是把脉,又是仔细查看,但脸上始终浮现出疑惑不解的神情。这使得一旁的赵莹莹渐渐变得有些不耐烦,她不禁转头看向赵飞,开口询问道:“赵飞,你从哪里请来的郎中?到底行不行啊?”
说罢,她将目光投向赛华佗的徒弟,高声喊道:“喂,你到底有没有把握啊?难道是个庸医不成?”
赵飞急忙拉住她,并轻声安抚道:“赵姑娘,请保持冷静。我们不要争吵,以免干扰到郎中的诊断和治疗。”
然而,此刻徒弟仍然无法查明病因,这令赛华佗心生不悦,责备地对他说道:“徒儿,你究竟是如何学习的?为师平日传授给你的医术,难道你一点都没有掌握吗?”
此时,赵莹莹的情绪愈发激动,她径直走到赛华佗面前,怒吼道:“喂,糟老头,你为何不亲自前来诊治?何必在此啰嗦!”
赛华佗皱了皱眉,对着她说道:“我说姑娘啊,咱们得讲点礼貌吧。我有名字,叫赛华佗,别一口一个糟老头地叫。再说了,你这样哪里像是请郎中看病的样子啊!”
赵莹莹听后,一下子就揪住了他的衣领,恶狠狠地吼道:“糟老头,你给我闭嘴!你要是再这么啰嗦下去,治不好二殿下的病,看我怎么收拾你!”
赛华佗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吃惊地说道:“什么?姑娘你……你刚刚说什么?他……他是二皇子?就是,就是那个闻名遐迩的二皇子?”
赵莹莹瞪着一双大眼睛,死死地盯着他说道:“没错,他就是当今二皇子司徒睿,所以,你要是治不好他的病,小心你的脑袋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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