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叮当闻言,先是微微一怔,似乎没有想到吴茯苓会这么直接地发问,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她故意装出一副茫然无知的样子,笑着说道:“啊?我能看见啥呀?要是我真看见了,哪里还用得着问你们哟。”话虽如此,可她脸上那稍纵即逝的慌张还是没能逃过赵莹莹和司徒睿敏锐的眼睛,两人自始至终都紧紧盯着小叮当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就在此时,只见司徒睿面带微笑开口言道:“哎呀呀,诸位瞧瞧,这天色已然渐晚啦!咱们也该打道回府喽。吴兄弟啊,那就劳烦你护送你的小叮当安全归家咯。”言罢,他潇洒地挥挥手,转身便带着赵莹莹以及赵飞二人率先离去。那背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了暮色之中。
然而,此时的小叮当却连连摆手,表示自己无需相送。可怎奈吴茯苓态度坚决,一再坚持要亲自护送佳人回家。最终,在吴茯苓的诚挚请求之下,小叮当终究还是应允下来。于是乎,两人一同踏上了归途,一路上有说有笑,好不惬意。
时光匆匆流转,转眼间已是次日清晨。由于闲来无事可做,司徒睿与赵莹莹这对俊男靓女商议一番后,决定跟随县令郑大洋一道前往民信局探寻一些重要线索。不多时,他们一行三人便抵达了目的地——民信局。
刚一进门,民信局的工作人员们便热情洋溢地上前迎接,那一张张笑脸犹如春日暖阳般温暖人心。随后,一名工作人员更是主动上前,引领着他们径直走向负责人所在之处,以便双方能够详细交谈相关事宜。
待到众人落定之后,郑大洋清了清嗓子,然后一脸严肃地向民信局掌柜发问:“掌柜的,不知贵局在此前一段时间里,可有将信件邮寄至平川县呢?”
掌柜听闻此言,先是微微一愣,旋即低头沉思片刻。过了一会儿,他才略带愧疚之色回答道:“哎呀,回禀大人呐,实在不好意思。咱这民信局的业务范围广泛得很哩,所涉及的线路也是繁多复杂。故而,对于您方才所问之事,在下这一时半会儿还真有些难以回想起来。不过嘛,请大人放心,咱们这里可是有着详实的记录哟。稍等片刻,待小人唤人将工作簿取来,再细细查阅一番,想必就能给大人一个满意的答复啦。”话音刚落,他便扭头朝着一旁的员工高声呼喊,让其速速将工作簿呈上来。
片刻之后,只见那位民信局掌柜不紧不慢地伸手翻开了放在桌上那本厚厚的工作簿。他一边翻看着,一边抬起头来向郑大洋投去询问的目光:“大人,不知道您具体想要查询哪一个信件呢?咱们这儿发出去的可不少,有好几个呢!”
郑大洋听后,转头看向身旁的司徒睿。司徒睿略一思索,便开口回答道:“麻烦掌柜帮忙查一下仲秋之前七天内发出的信件。”
掌柜闻言点了点头,随即低下头继续认真地翻阅起手中的工作簿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此时此刻,掌柜兴奋地叫出声来:“找到了!”然而,当司徒睿和赵莹莹,以及郑大洋满怀期待地上前查看时,脸上的喜悦之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原来,经过仔细比对,他们发现这封所谓的“家书”与他们所寻找的目标完全不符。很显然,这不过只是一封由普通百姓寄往家乡的寻常家书罢了,根本不可能是他们苦苦追寻之人所寄出的。
尽管如此,司徒睿并没有轻易放弃。他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对掌柜说道:“烦请掌柜再将日期往前推几天,帮我们查查这段时间里的邮寄人信息,说不定能从中找出一些线索,找到真正的嫌疑人。”掌柜连忙应承下来,再次埋首于那堆密密麻麻的记录之中……
就在掌柜仔细查阅相关记录的时候,一旁的司徒睿开口问道:“对了,掌柜的,根据我们目前所掌握的情况来看,那封神秘信件上面沾染着毒性极其强烈的毒药。所以我想问一下,贵店最近是否有员工身体出现不适的状况呢?要是有的话,麻烦您回想一下具体是在哪一天发生的这种情况。如此一来,或许就能查出这封信究竟是哪天被寄送到平川县去的了。”
掌柜听到这话,尤其是得知信上沾有毒药且毒性还非常强大时,瞬间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望着司徒睿,双手不自觉地颤抖着,声音发颤地说道:“不……不会吧?那……那我们会不会也中毒啊?”说完,他便神色慌张地转头看向身旁的管家,焦急地问道:“快说说,咱们店里最近有没有员工请假没来上班的?”
管家连忙回答道:“回掌柜的话,最近确实有一名员工请了病假。”
掌柜的心猛地一沉,仿佛坠入了无底深渊一般。而此时的司徒睿等三人则是既惊讶又欣喜,他们惊讶的是竟然真的有无辜之人受到了牵连,遭遇这般不幸;但同时又暗自高兴,因为终于找到了线索,说不定通过这名生病的员工,能够揭开那个寄送毒信者的真实面目。
然而,管家接下来的一番话却让众人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又稍稍黯淡了一些。只听见管家继续说道:“不过,这位请病假的员工并不是因为中毒之类的原因,而是他要赶回老家去探望病重的老母亲。”大家听完之后,虽然心中仍有些许吃惊,但好歹都松了一口气,毕竟没有人因此而遭受不幸。
就在这时,掌柜气急败坏地扬起手,重重地拍在了管家的肩膀上,并满脸埋怨地说道:“哎呀呀,我说潘叔啊,你到底在干啥子哟!说话只说半截儿,真要把我的魂都给吓飞咯!”说完之后,掌柜长长地舒出一口气,然后又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手中的工作簿上,开始一页页仔细地翻阅起来。
正当他刚刚翻开新的一篇记录时,突然眼睛一亮,像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线索一般,伸出手指着其中的一栏记录大声喊道:“对对对,绝对没错,肯定就是这个人啦!不会有错的,一定是他邮寄的东西。”
听到掌柜如此笃定的话语,站在一旁的司徒睿、赵莹莹和郑大洋不禁心生疑惑,他们纷纷快步走上前去,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记录能让掌柜这般确信无疑。只见那栏记录上清清楚楚地写着:邮寄人——傅三;邮寄内容——家书;邮寄地点——平川县。
然而,此时的赵莹莹心中依旧充满了好奇,她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不解地向掌柜发问道:“掌柜的,您咋就能这么肯定就是这位傅三寄的呢?难道这里面还有啥特别之处不成?”
掌柜抬起头,目光依次扫过司徒睿等三人,然后才缓缓开口解释道:“事情是这样子滴。那天呐,这个叫傅三的人来到咱们民信局要邮寄一封家书。当时,我们按照惯例询问他这封家书要寄往何处,可谁知道这家伙居然紧闭双唇,一声不吭。接着,我们又跟他说明了邮寄所需的费用,没想到他二话不说,十分豪爽地直接掏出银子递给了我们。反正从头到尾,从他踏进咱们店门一直到最后交接完成,他愣是连半句话都没有讲过。后来我自己琢磨了一下,心想也许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哑巴罢了。”
司徒睿听到这话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很快回过神来,满脸疑惑地开口问道:“对了,你又是如何得知他所邮寄之物乃是一封家书呢?”
只见掌柜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哎呀,二殿下您有所不知啊。他刚一进门的时候,手里便紧紧握着一封信。虽然他并未明言,但咱们做这行久了,自然能够瞧出个端倪来,因此也就理所当然地认为那必定是封家书喽。”
就在此时,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郑大洋突然插嘴说道:“且慢,方才听您所言,他竟然是手持着家书而来?难道这封家书连个信封都未曾配备?就这样徒手拿着不成?”
掌柜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之后点了点头应道:“嗯……的确如此,确实是徒手拿的。不过嘛,他手上倒是戴着一副黑色的手套,想来也是怕弄脏了信件吧。记得当时我正好从外面办事归来,远远瞧见有人前来寄信,便热心地上前想要帮忙将其家书装入信封之中。可谁知就在这时,店里的伙计却告诉我说,这人似乎是个哑巴,根本无法言语交流。接着他便不停地比划着手势,仿佛是在示意让我们只管将信封准备好,由他自己亲手把家书放进去就行。正是因为他这一连串怪异的举动,才使得我对此事记忆犹新呐。”
突然之间,只听得掌柜发出一声惊叫:“哎呀!”只见他满脸忧虑之色,声音颤抖地说道:“当时那些伙计们可是徒手拿着那个信封啊,这可如何是好?”
一旁的司徒睿见状,连忙起身走到掌柜身边,伸手轻拍其肩膀以作安抚,并宽慰道:“掌柜的莫要如此忧心忡忡啦!您想想看,这件事情发生在仲秋之前呢,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好些时日。那信件虽然有毒,但现在接触过它的伙计们,不是好好的嘛!所以依我之见呐,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听了司徒睿这番话,掌柜的眉头稍稍舒展,但仍有些许不安。他低头沉思片刻之后,觉得司徒睿所言不无道理,心中的大石头这才缓缓落地。
紧接着,掌柜开始详细描述起那位邮寄人的外貌特征来。只见司徒睿坐在桌前,手中握着一支毛笔,全神贯注地根据掌柜所说的样貌一笔一划地描绘着。不多时,一幅人物画像便跃然纸上。
画成之后,司徒睿将画卷递给掌柜,请他辨认是否与当日见到的那位名叫傅三的邮寄人相符。掌柜接过画卷,凑近仔细端详起来。片刻后,他连连点头,表示这幅画像所绘之人正是当时前来民信局邮寄信件的傅三无疑。
然而,当司徒睿和赵莹莹,以及郑大洋也仔细观看这幅画像时,却不由得大吃一惊——画上呈现出来的竟然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面孔!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困惑与不解。这个傅三究竟是谁?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心头,令他们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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