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吐,大概会在欧竞天心里留下深刻阴影吧!那么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来骚扰自己了,这回可有时间做自己的事情了。
她心情大好,叫下人进来收拾屋子,自己换了一间房舒舒服服去睡了。
刚刚睡下没多久,红巾便走进来禀告,说是崔先生来了。
慕清妍微微一愣,随即坦然请崔先生进来。
崔先生隔着纱帐诊过脉,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欧竞天在外间相候,见他出来,抬头。
崔先生微微躬身,摇了摇头,道:“之前给王妃看伤时便有怀疑,如今已能确定:王妃一直在服用寒凉药物,是不会有孕的。”
欧竞天的脸色立刻变了,眼眸中隐隐雷霆闪烁,冲进去,一把拎起慕清妍,怒道:“该死的女人,谁给的你胆子?”他不要是他的事,可是她不想要,便是违背他的意志!
慕清妍乌油油的长发披散开来,衬得小脸儿煞白,但那双潭水般的眸子却是一如既往的澄澈,没有半分躲闪避让,她笑,坦然自若:“自然是王爷您了。您每次来临幸都洗过了么?我怕脏了您的子嗣!您一直以来将我践踏进尘埃里,难道是希望我给您生儿育女?若这样,您不怕您的后代是怪胎么?!”
“爱妃,”欧竞天也笑了,笑容浮在脸上,未达眼底,“你很好,本王开始有些喜欢你了。”
“哦,是么?”慕清妍挑了挑眉,有些嫌弃的看着他抓在自己领口的手,“那可真是你的不幸。”
楚王的逃妃;龙游;卷一 王府风云;第三十一章 下手;
“哦,是么?”慕清妍挑了挑眉,有些嫌弃的看着他抓在自己领口的手,“那可真是你的不幸!”她一根根掰开欧竞天的手指,端正坐好,一面整理衣襟,一面微微冷笑,“但望你的喜欢不会变成爱,否则,今日你加诸我身的,到那时我会百倍奉还。
嗯?不信是么?因为你是战无不胜算无遗策的战神哪!可是,不觉得你对我的折辱像一块绝好的磨刀石么?就算我是一块烂铁,经过你如此勤恳的磨砺,日子久了,也会磨出锋刃的,对不对?”
欧竞天凤眸中的锋锐和冷厉沉没在兴味之中,只剩一片幽深的看不到底的黑,越加醇厚的嗓音带着近乎蛊惑的意味,沉声道:“爱妃,本王很期待那一天……不过,那天到来之前,你是否需要更好地韬光养晦呢?”
慕清妍讥刺地一笑:“无论是韬光养晦还是锋芒毕露,我的一举一动不都在王爷眼中么?”
欧竞天又凑近了一点,他独有的气息霸道地占据了慕清妍周围所有的空间,“有人跟我说,人的韧性是无可估量的,所以本王想看看爱妃的韧性到底有多强。”
慕清妍身子后仰,莞尔微笑:“那么,如君所愿。”
欧竞天站起身,转身欲走,迈出两步忽然又停下:“你的药是怎么来的?”
“自然是有人给的了。”
“何人?”
慕清妍不答,道:“我累了,王爷请自便。”复又倒身睡下。
忽然身侧垫子微微一陷,属于欧竞天的气息卷土重来,耳边传来带着朦胧睡意的话语:“本王突然改变主意,还是觉得爱妃这里比较舒服。”
慕清妍也不在意,翻了个身面向里。
这一夜两人各据床榻一边,相安无事。
慕清妍本以为自己会睡不安稳,谁知竟是黑甜一觉,连梦都没做。早上醒来,枕边已空,欧竞天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
洗漱已毕,便有朱若锦三人过来伺候梳妆。
慕清妍从镜中扫了一眼,除了朱若玲眼角微红脸上隐有羞色,朱若锦和朱若敏面色如常,甚至比往日更多了一份恭谨。
朱若锦上前替她挽起最后一缕头发然后退下,换了朱若玲上来戴步摇,朱若玲的眼睛在八宝镶嵌、黄金护角的锦盒上一遍一遍刮过,那各式各样琳琅满目的步摇刺痛了她的心,她是国公府金尊玉贵的嫡女,而慕清妍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野种,凭什么今日凌驾在她头上!
见她良久不动,慕清妍倒不急,朱若敏却忍不住轻轻咳了一声,笑道:“娘娘的步摇可真美,四姐莫不是看花眼了?”
朱若玲这才意识到到自己失态,扯开一丝僵硬的笑容,随意取了一支步摇,眼光一闪,若是这支步摇狠狠插下去……这野种的脑壳不会比金子还硬吧?
朱若锦从镜中看到朱若玲脸上那掩饰不住的狰狞与狂热,忙道:“四妹,你拿错了,那是娘娘进宫才戴的。”
朱若玲手一抖,她手中拿的是缠丝玛瑙点翠金步摇,垂珠都是极品红珊瑚,她也认出来这是王妃正服头面的一部分,非正式场合一般都不会戴。心中一惊,忙放下。又去挑选别的步摇。
慕清妍淡淡说道:“算了,一家人一起吃个饭何必那么庄重?戴个步摇怪累的,就那支红宝石簪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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