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的时候,有个很帅,也很喜欢我的男生,天天早上给我带早餐,每到周一的时候,都会送我一件礼物,虽然都是小东西,但每当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我很开心。其实,我也有一点点喜欢他,不过,我并没有接收他的表白。他追了我三年,默默付出,从来也没抱怨过,他说,只要看到我,看着我笑的样子,那就是他最大的幸福。”
话音一转:“没错,我是喜欢钱,谁不喜欢钱呢,钱可以买好多想得到而得不到的东西,包括爱情,友谊,甚至亲情,我势利眼又怎么了,难道我有错吗?我喜欢富家公子哥,我做梦都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为有钱人的老婆。”
郝猛摸了摸头,草泥马,这都哪跟哪啊,刚才还默默付出的情窦初开小帅哥呢,下一秒就成了拜金女了,能不能详细点,哥的思维有限,跟不上你的跳跃度啊!
“本来我的目标不是你,是周涛,呵呵,大周集团的大少爷,几百亿资产,如果我钓到他了,那后半生就衣食无忧了,可偏偏,碰到了你个王八蛋,让我的美梦都破灭了。”孙娆瞪着郝猛,呜咽着破口大骂道。
郝猛把烟头扔到一边,哭笑不得说:“喂,你搞清楚行不,我又没阻止你去喜欢公子哥大少爷,跟我有个鸡巴毛的关系啊?”
“你把我都上了,谁会喜欢破烂货?你以为公子哥们都傻啊?知不知道,原装的才值钱,我现在已经不是‘原装’的了,就算钓到了有钱的公子哥,又能怎么样,还不就是玩玩就被甩吗?然后这个上一下,那个上一下的,我就更烂了,只能去迎合那些秃顶老头,再然后……我的人生全都让你给毁了!”孙娆瞪着郝猛尖叫着道。
郝猛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抬手摸了摸鼻子,苦笑着摇头,这尼玛什么思想啊,这年头还有人在乎这个吗?非处不娶?拜托,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哪去找那么多处去啊,网上不有句话吗,不经历几个人渣,怎么穿上幸福的婚纱,富家少爷娶得是不是都是处,这个郝猛还真不知道,反正平常屌丝估计很少有是的。
话又说回来,人家不都说了吗,谁的新欢不是他人的旧爱?爱情,在乎的是感觉,是那种甜蜜的味道,而不是那层膜。那层膜在重要,捅破了,也就没了。可感情不一样,感情是越培养,越深厚的。
一夜碰撞产生的火花,未必就是这辈子的伴侣,当你白发苍苍之时,再看看你身边的人,陪你白头到老的,才是这一生最终的归宿。
有人求的是今朝,有人寻的是久远,朝朝暮暮也好,一夜寻欢也罢,个人喜好追求,别人都无法评价,只能说,但求无悔,这个“悔”字,是在你心里,扪心自问,一生的回忆,自己来想。
“就算我没那什么你,你就有把握凭着那层膜,让哪儿个富家少爷,对你死心塌地,非娶你不可?谁都想飞上枝头做凤凰,谁还不想乘风破浪,站在风头浪尖上被人追捧啊,但这东西能说道,不见得就能做到。”郝猛苦笑着道。
“那总比成了烂货,机会更多,几率更大,那是我最大的本钱,可却被你拿走了!你要是个有钱的公子哥也就算了,可你偏偏是个普通人,穷屌丝,臭收破烂的,我,我现在恨不得都想杀了你。”孙娆咬牙切齿的道。
郝猛刚才还有点同情这个女人,可现在一听她的话,又特码火冒三丈,怒由心起:“收破烂的怎么了,收破烂的就不能上你啊?擦,你还真当自己是快宝了,当爷的都是从孙子过来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能保证我三十年以后,混的就比那些富家子弟差吗?”
“呵呵,三十年,三十年以后老娘都老了,那时候你有钱,还会在我身上浪费精力吗?三十年,你说的轻松,老娘为什么要等你奋斗三十年啊,就凭你这种捡破烂,收破烂的穷屌丝,还想咸鱼翻身?别说三十年了,就是一百年,你照样还是这个穷逼一样儿!”孙娆冷笑着,讽刺说。
既然知道郝猛不是啥大人物,那她也就没必要在伪装了,把势利的嘴脸显露了出来。尖酸刻薄的程度,不知道是从哪里遗传过来的,白瞎了她这幅上好的皮囊!
郝猛突然站起来,邪笑着道:“看你这嘴脸,我就不爽,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
孙娆脸色一变,红着眼睛怒瞪着郝猛道:“你,你别乱来,要是敢碰我,老娘不会放过你的!”
郝猛走上前去,蹲下似笑非笑的看着道:“碰你?谁知道你个是什么样的烂货啊,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对你没兴趣,我只想告诉你,千万不要门缝里看人,把人给看扁了。真正牛逼的人,不会说自己牛逼,而装逼的人,才会到处显摆自己牛逼,你,这辈子也就是个烂货了,知道讨厌你什么吗?不是你势利眼,也不是装纯,没错,钱谁都喜欢,可问题是你瞎,就算给你一块金砖放在面前,你都特码以为是个土块子,这种人最让人讨厌了,起来,给老子滚,滚远远的往后少出现在我面前。”
说完,郝猛站起来,从兜里拿出支票薄来,随手开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扔给她,冷笑着道:“一百万足够你补一百层膜了的,不过膜在多,瞎又有啥用的,滚吧!”
转身朝平房里走去!
本来对这样的女人,半毛钱都不应该给她,那张嘴太尼玛贱了,气的人牙根直痒痒,可不管如何,咱不多少还是有些理亏吗,毕竟里面有着一层“膜”呢,在看她哭了整整个把小时,撕心离肺的样子,得,现在给她点钱,省的以后麻烦。
不过这个炮,放的可够贵的,关键还没尝着啥味。
孙娆拿着手里的支票,愣了好一会儿,才叫起来:“你骗我?”
“不是我骗你,而是你瞎,呵呵,怪得了谁,我都说了叫你滚,别让我发火!”郝猛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其实他一直都躲在屋里,看着外头的女人呢,怕他想不开,做点什么极端的事情,不过,这种几率不大,以对方的性格估计舍不得死。
突然,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念头,对于这种势利眼,尖酸刻薄的女人,如果自己把她调教改变成一个拥有爱心,对谁都很和善,而且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女人,是不是很有意思呢?
“口味儿特码又重了啊!”郝猛摸着鼻子,自言自语的嘟囔了声。
孙娆不知道怎么想的,在地上坐了会儿,然后拿起地上的支票,起来自己开车离开了。到让屋子里的郝猛心里多少有些遗憾,一百万啊,哎,以后可不能这么干了,太败家了!
换成硬币,扔海里都能听见噗通的声音!
等着旧货市场的车,把自己买的东西送过来,付完尾款,人都走了以后,郝猛把东西都装进指尖回收站里,用金币修复了一下,然后又放了出来。
这里暂时可以当临时仓库用用,等店里缺什么了,直接让魏淑芬叫铁牛来这里取就行了。
叮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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