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冬天的晚风无孔不入,带着强烈的寒意钻进骨头缝。
陈舍将摩托车开得很慢,但就算这样,身后的人还是直哆嗦。
他看了眼路段,找了个地方靠边停车,将自己身上的羽绒服脱下来披在她身上,快到了,穿好。
江予打量着他身上单薄的毛衣,忍不住问:那你呢?
我很热。
江予一边语塞一边将衣服还给他,我也热。
陈舍抬起她的手帮她把大了一圈的羽绒服穿好,我真不冷,再说快到了。
可是
再晚点就真冷了。
江予闷闷地哦了声。
陈舍笑了一会儿,重新坐上摩托车,迎着冷风穿过了人行道。
肆意而来的冷风将他的毛衣吹得鼓起来,而后又被腰际上的手压下去。
江予又一次想压住鼓起来的毛衣边角时,手掌不留神地伸入了他的体内,她连忙将手拿出来,同时又听见了头顶阵阵的笑声。
宝宝手好软。
不理他不理他!
怎么不说话。
又生气了?
陈舍自说自话,生气对身体不好。
行吧。
迟早要张嘴的。
陈舍一个人住的房子都比江予她们家两个住得大,这让江予在开门后惊讶了一番,这样房租会不会很贵啊
江予又想到了之前他在医务室摆出来的零钱。
这间房家里帮忙买下来了,不需要交房租,水电费自理就成。
噢
整间房里的家具很空荡空荡到连个冰箱都没有。
江予下意识看向厨房
果真如此,厨房就像个摆设,煤气罐没有,调料包也没有,只有一个用塑料袋盖上的锅。估计从住进来起就没有用过。
你不做饭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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