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六娘手指轻轻按压着江大川脚上的穴位,“大川,你定就行。我经常想,你身边都是武道中人,我,我就是一个累赘,总是怕你嫌弃,不知道做什么是好。你今日出去这么久才回,我,一直担心。”
“从你到十家人村,我们已经认识了八九年了,我怎么会嫌弃。”房间暖香旖旎,江大川情不自禁。
“你是个做大事的人,只盼你不要嫌弃我。”何六娘站起,把江大川的手握着放在脸上。
江大川从玉窍内掏出一个碧玉手镯给她戴上,见她欢喜,搂着她的腰身说,“咱们以前颠沛流离,这下终于有了家了,这是我在龙门关脂砚斋买的。”
何六娘呼吸渐渐急促,胸前压着江大川的脑袋,腿软软的,“这,这不好吧。”
江大川踢开脚盆,把何六娘抱起,轻轻放在软床上,低头咬着何六娘的嘴唇说,“今后再不让你过苦日子了。”
何六娘双眼迷离,想要拒绝又舍不得,总感觉有些突然,迷迷糊糊就要随他去,就听到“砰砰砰”的敲门。
何六娘一惊,面色通红,神色窘迫,用力推搡着江大川的胸膛说,“有人,有人,呀,你什么东西戳到我了。”
“义夫,呸,江哥,快出来。”毛毛用力拍门。
“你听错了,没人。”江大川把笑糊在脸上,心里mmp,孽子!
“大川,等,等过些日子都家里姐妹们都安顿好了,可,可好?那,那时候都随你。”果然女人都是大猪蹄子。
好吧,江大川坐到一旁,脸不红心不跳地喝着茶;何六娘快速地收拾一下自己,走到门口把门打开,低着头噔噔噔跑走。
“我是空窗期啊,江哥。”毛毛一脸委屈。
“怎么了,我也没干啥。”江大川老神在在。
“没干啥?那你刚才干啥了?两个人在房间里都那啥了,你告诉我你没干啥,你到底想干啥?”毛毛一跳三丈高。
“你来干啥?”江大川不理会,问道,
“我特么的,我怎么知道我来干啥。”毛毛一拍屁股走了,刚到门口又回头,“哦,带你看看我布置的陷阱机关。”
毛毛果然精于此道,和瘸子两人捣鼓了这些天,什么地方可以藏人设岗,什么地方设置了弓弩触发,什么地方挖了陷进坑道,让人叹为观止。
毛毛自信地踮着脚,“不是我吹牛,只要不是宗师境的,进了晨曦巷有来无回。”
江大川掏出一坛冰蝎酒,毛毛大喜。
第二天,江大川让人买来不少的香菇、小虾皮、紫菜,众人不知道他想搞什么,按他说的来。
把香菇剪成小小长条,江大川炒一番盛出;再炒小虾皮、再加紫菜。等火候差不多了,倒在石臼内让她们捣碎研磨成粉。
再下了面条,让她们吃着试试,果然味道极为鲜美,熊大老远就嗅到,干了一大锅。
这种调味鲜品制作简单,江大川原本是想弄点味精,但需要化工材料,谷氨酸提取不易,实在没办法弄出来。倒是他对毛毛的酒茶产生兴趣,在蒸馏技术尚未出现之前,此世的酒都是十几度,所以毛毛整天吨吨吨。
制作酒,中国古代早有,最关键的就是蒸馏器,这说复杂也不复杂,在如今条件下,倒是可以一试。
说干就干,江大川画了一个横躺着的圆柱体,圆柱体内有一个细细的管道穿腹而过,圆柱体上下均有一个口和封盖;管道顺便多画了几个,便于拆解。
这事先瞒着毛毛,如果干不成就太丢人了。
江大川交给瘸子,让他私下去找铁匠打造这样的工具。
这些天江大川最主要的事便是一趟一趟跑去国师府撩妹。
江大川对着南雅团团坐着,待真气回转,轻轻握着南雅的玉手,手指纤细、粉若无骨。
南雅定定看着他,这家伙,唔,长得挺好,器宇轩昂、气质出尘,因体内真气更加流畅,人也显得越来越沉静,气息悠长。
对这种顺杆子就上的家伙,南雅这些日子也被折腾得没脾气,前几次江大川都是肿着脸回家,后来发现死性不改,渐渐地也就随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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