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兮笑着说道,“我们奉武宗一人每天半斤面、半斤米、半斤肉,这是燕齐两国学不来的。他们都是血气方刚之人,打仗得让他们吃饱了肚子才有力气。”
江大川亲吻着豫兮道,“实在是难为你了。这两百万多石补给,都是怎么凑来的?”
豫兮被吻得满脸通红,她颤声道,“不、不需要凑,我们奉武宗自有粮库,就是腌肉海货需要风干,麻烦些。这些粮食,咱们在珈南的曲沃泽就可以送到。宗主有眼光,曲沃泽已经被我天机堂开垦出百万亩良田,预计到明年就可把曲沃泽开垦完毕,可得良田一百八十万亩。那边土壤肥沃,加上天机堂的肥料,一亩田每年可产四石粮食,也就是说到了明年,曲沃泽一年就可以产七百二十万石。加上天坑裂谷、蛇岛、北境牧场,就是不算上怒河府,咱们的给养也是足够的。”
江大川虽然不精于此道,但听豫兮侃侃而谈,内心极为欢喜,手就不老实了,伸手一弹,关闭窗门,把豫兮搂在怀里动情亲吻。
豫兮至今没有失身于他,内心极为紧张又是欢喜。
江大川喃喃道,“这些年,其实最苦的就是你了。”
豫兮闭上眼睛,睫毛微颤,说道,“为了宗主,做什么都不苦。我,我很喜欢。”
江大川扯开她的衣襟,见豫兮身体削瘦、肩膀窄小,更是心疼,他柔声道,“奉武宗不能没有你,我江大川也不能没有你。”
马车内,颤声不断,娇喘不息;豫兮虽然入了武道,但毕竟不精于武道,身子骨相对谈钰、昭阳王、南雅等人,实在是柔弱了些,江大川知道她经不起自己挞伐,小心伺候着,豫兮晕晕乎乎,把自己送了个一干二净。
也不知躲了多久,马车内软榻上,落红点点,豫兮泪眼不干,紧紧抱着江大川说道,“宗主,小兮跟着宗主这么多年,内心早就等这一刻,只是,我不知道该如何说。我武道不精,宗主不要嫌弃我才好。”
江大川点开大通经华境,把她抱进温泉内泡澡,柔声道,“你从来在我身边知进退,一无所求,奉武宗能有如此,你功劳最大,我岂能嫌弃你。”
豫兮累极了,被江大川抱在怀里,元炁热烈,阳刚之气熏人,渐渐的她竟然睡着。
等豫兮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江大川抱出来;江大川已不在马车内,而自己光洁溜溜的藏在被褥下,大羞,继而欢喜。急忙找衣服穿了。原本豫兮长发翩然,她梳头的时候想一想,挽了发髻,左右照着镜子看,脸色红润迷人。
八路大军二十四万,不是黑骑就是灵兽,一路席卷如云,在燕州大地上如狼似虎,只扑那八个村落驻军。那十八万杂牌军分成八个地方,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因为聚集到一起,没吃没喝的,只得不断的扩张开来到处打秋风,而耶律王室也是只当没看到,这都要亡国灭种了,哪里能管得了这么多。
当得知奉武宗过七星河的时候,耶律擎苍已经傻眼了,虽然早有布置,但玄冥教在赵国京都的部署全盘皆输,他知道自己的好日子要到头了。为此,燕国王室开始私下前往蓟州,有的更是深入忠王山。但这一切都挽救不了耶律氏。
连耶律擎苍也想不到江大川居然能兵分九路,而且各路争先,生怕落了下风。毛毛本来气江大川不让他带领一路,但,转念一想,他毕竟是勾雀楼的人,奉武宗内的弟子跟他不是太熟悉,也只得作罢。
他和江大川并驾齐驱,站在一处高地上,极目远眺,到处烽火。毛毛说道,“燕国如此不堪一击,你看这八路将士跟抢肉似的。”
江大川笑着说道,“燕国已经缩水成这样了,咸阳东西两处还放下了七十八万大军,哪里来的粮食,都打到这个地步了,燕军军心不稳,一战可破。更何况是这些杂牌兵。”
毛毛说道,“老江,是准备直扑咸阳么?”
江大川摇摇头,“我要灭了蓟州那十万耶律军。盘西镇、燕北镇抵在咸阳城外,扫荡了这十万耶律军,大军立刻北上拿下彭州,要打通巴州和彭州的通道。想当年,奉武宗从巴邛关入巴州,耶律氏居然炸断巴山通道。拿下彭州后,再开巴山,如此,再对咸阳形成威逼之势。至于蓟州,忠王山内暗藏机锋,我要亲自率领大军攻打。”
毛毛点点头,咳嗽了一下,四下看了看,“二姨爹,我去撒个尿。”
江大川不闻不问,他看到远方江枚溱领着一路大军横冲一个村落;村落外是燕军的骑兵、弓箭手、步兵;但江枚溱骑的独角铁犀跟坦克似的,丝毫不惧,她单手举着盾牌,冒着箭雨冲过去。
赵国先有长公主江无月,慈祥且睿智;再有漱玉公主江枚溱,英武且善战;就是目前的昔音公主差了些,但只要他稍加调教应该不错。
毛毛转了一大圈,好不容易在大军后找到南宫从。南宫从自从京都大乱平定后,直接从京都跑到临河城,他不知道走哪一路,反正比江大川还要早到。
南宫家虽然在京都内乱中受到波及,但他确实有功,死的人也不好意思要补偿,整顿了京都商铺之后,知道眼下还有更大的生意,所以等奉武宗大军一动,和很多商家世家一样,立即远远跟着。
南宫从最近和奉武宗关系近了不少,所以他跟着彩云堂、天机堂的弟子们一起,很是得意。别人可不敢,奉武宗宗门戒律严格,传说刑律堂堂主狂刀楚人,从不说话,一开口就是一个字,“杀。”专杀奉武宗内不法弟子,是一个极为恐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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