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命人拿来,打开盒子,先是看得毛鸡瓜,像人参一样,盒子里还有个小纸条,上面有写说明怎么个吃法,按照那个说明,让宫女们给切好,端给皇后,本没有抱太大的希望,谁知皇后吃过后,竟胃口大开,连吃两根,让太医再检查,胎儿已稳。太医院更是跪求良药,被皇帝一脚踹出。
然后皇帝把剩下的另外两个盒子小心地打开,顿时满屋青香,拿起一颗往嘴里一放,那真是喜不言表,直接大手一挥,御笑亲书写下:“奉天承越,皇帝诏曰,因夏侯大将军。赠献良果,救助皇后有功,赏黄金百两。白银千两。青罗布匹五匹。深海东珠100颗,宝红玛瑙50颗,宫窑瓷器两套,百年人参两根,钦此谢恩。”洋洋洒洒很是大气,让夏候大将军在京城又出了个大风头。
又是一周过去,房子终于修建完成,院子的前面还栽了两排不知名的小花,黄的、红的开得正艳,我再次背上的我小背筐去找庆哥,庆哥交给我一串钥匙说:“等有机会,我带着欧阳杰过去小住几日,记得给我们留两间房子。”
我身后要是有个尾巴,那此时一定会看它会喜悦地晃动着,“那是自然,庆哥什么时候来,给我说一声,我绝对扫塌欢迎。屋里都什么样,你有没有去看过。你从哪找来的工匠,做事真好,这以久都没有给村里的人说过一句话,难道都是哑巴。”
“想哪去了,那些可是从京城来的,肯定不会乱说话的,你看我的衣服破了,你会缝吗?”庆哥把他后背转到我面前。果然看到挨着肩膀处好像被什么给刮开了一个口子,虽然我是没有单独做过衣服,但是缝个衣服还是难不倒我的。正在开心的我,哪会在乎这些小事,伸出手对他说:“拿针、线来吧,我的手艺还是挺好的。”
庆哥才恍然大悟地喊:“欧阳杰,把家里的针、线拿过来。”
听到声音的欧阳杰气得在屋里直捶地,那个不要脸的,家里什么时候有那玩意,不就是不小心把他的衣服给扯破了吗?用得着这样吗?捶完地的他又赶紧从小门下去问酒楼掌柜的要针线,掌柜的又命伙计加急去买。一个家中常备的针、线,在这里却让一些人好一阵忙活。
我在庆哥这找了一本书看,正看得入迷,庆哥把针递给我,我才想起来要缝衣服,看看外面的天,时间过得太快,让他坐在椅子上不要动,我直接在他身上缝起来,屋内静悄悄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声,看看自已缝得成果,感觉很满意,就用嘴巴把线头给咬断。谁知不小心擦到了庆哥的耳朵。习惯性地说:“对不起啊。”
没等庆叔的原谅,我又往窗外看了一下天,今天的太阳走得特别快,我赶紧又说:“我得走了,改天再来看你。”我把针放下后,为了赶路,急匆匆地下了楼。
坐着的庆哥僵硬了好久,直到欧阳杰又来拿筐里的黄瓜吃,他才深吸一口气,缓了过来。心想这是不是算被小妮子给吃豆腐了,这事一定要让小妮子负责。
我回到家时,家里已经做好了午饭,准备把身后的背筐拿下来时,发现背筐竟然忘在天香楼了。很是气恼。好在家里背筐很多,娘他们没有注意。
吃过饭后,我又背了一个新的背筐,准备去院子里看看。走到门口看看左右没有人,我用钥匙打开了大门,院子里已经收拾干净,大门两边各有一间房屋,其中一间按照的的想法在前面也开了一个门,从大门通往主屋的地下还贴心地铺了一条青砖路。青色的砖墙瓦片,红色的木门,门梁上还雕着花鸟图案,一下子把我拉回了前世的北京大院,三间主屋已经放好了家具,客厅里是八仙桌和翘条几,里屋是对头床和衣柜。其中一间有一个书案和书柜应该是给五哥和小七准备的,都是清一色的红木。
我走向西屋,这是留着给姐我们两人住的,也是三间屋子,客厅只放有一张四方小桌,桌边有四把椅子,两个房间都有一张红木大床,床的对面还有一个衣柜。
再看向东面的房屋,同样的布局,只是屋内的床更大一点,旁边多了一张画桌和小榻、我想应该是庆哥给自己准备的。
我准备去后院,才看到主屋与两屋的连接处各有一个弯月形的门口,两边的弯月要是相拼正好是一个整圆,只是现在没有安门,走进去,看到后院看着与前院差不多大,左边是鸡棚和猪圈,右边是车棚和牲口圈。北面是三间住人的屋子,全用青瓦上的顶,里面什么也没有放,看着有点空旷,院中间还的一口井,我走近看了一下,水离井沿不到1米,看着感觉很清凉,满意地出了门,准备五哥回来时,一起搬家。
这天我跟着爹一起去接五哥,送完菜后我拉着爹买了香纸、猪肉、鱼、糖果、等各种吃的,花了我差不多五两银子,爹背着满满一大筐,瞪着眼睛看着我:“恁哪来的钱,怎么老是乱花。”
我说:“俺自己挣的,别担心,这些都是俺光明正大的挣的,现在是俺当家,以后也是我当家,恁专等享福就行。”
爹也没办法。买都买了,他去退我也不许。其实像这个年代让孩子当家的真没有,感谢老天让我遇到了两个。买完东西后,我开心地拉着爹去接五哥。
现在的天亮得时间长了很多,,太阳的余光支撑到我们走到了村口。娘看着我又买那么多东西,也是关切地问:“怎么买这么多,天这么热,又不能放,坏了咋办。孩子他爹,让恁跟着,恁还让孩子这么花钱。”
爹不说话,我也不说话,等吃饭时我对着一家人说:“娘,今天俺买的菜打算明天吃,记得先盐起来,明天咱家不去地,咱家搬家。”我一个炸弹丢出来,一家人全炸蒙了。个个瞪着眼睛看着我,最后还是五哥打破平静。
“恁不会告诉俺村口那座大院是俺家的吧。”
“嗯哪。怎么样,漂亮吧,俺可以花了很多银子的,现在还欠庆哥的没有还,不过庆哥说了,给他留两间,他有空带着欧阳杰来住几天。”这次是真没有说谎,具体花多少银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还要给庆哥送菜,他现在很少给我钱,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还够。
“庆哥咋这么好,欧阳杰又是谁。”五哥又问。
“欧阳杰就是那个黑脸男子啊,他病好了,现在跟着庆哥住,庆哥不是一直都好嘛。再说俺可是给银子的。”我委屈地说着,我现在三天一趟地往县城跑,可累了,好不容易盖好房,他们还一脸的不相信。
我不说话,吃起饭来,等我吃完后发现,除了小七,全家都拿着筷子不动。小七吃完后放下筷子就对我说:“姐,俺和你一个房间。明天咱早点去,我这屋的东西,等会帮我收拾一下。明天一大早咱俩先去。”然后我俩旁若无人地商量着都要带什么东西过去,最后在我帮助下,我俩准备把各自的衣服给整理好,打了两个小包裹躺在床上呼呼睡了过去,而家里另四个人在我们睡熟后又开始了新了过话。
“小五,恁妹盖房子这事恁知道多少?这孩子现在主意真大。不声不响地做了恁爷也做不到的事,难怪这几天族长见到俺老是跟俺打招呼。俺一直以为是恁两个上学的事,族长高看俺哩。”爹没有喝酒,却是满面红光。激动地说着。
“这是哪辈子休来的福哦,可得好好珍惜,以后莲枝说什么,咱不要问,俺是看出来了,那妮子认定的事,谁反对也没有用。”娘也跟着符合。
最后五哥和姐一起点头,准备吃饭,才发现饭早已凉透,可四人依旧吃的津津有味。
新院的灶屋我没有去看,我以为是空的,没想到一大早打开后,里面除了没有米、面、油、柴,其它的都是全套的,最边炒菜的锅铲都有帮准备。庆哥真是细心。我在心里又是对他一阵夸赞。要不是他年龄过大,我都想以身相许了。
远处的夏候庆要是听到我听里话,不得又是悔恨一阵子。好在夏候庆听不到。而我更不知道夏候庆早有老牛吃嫩草的想法。并且夏候庆已经在用自己的方法去努力实现。
一家人天刚微亮就出发去了新院,爷家住在村子中央,这里的人盖房子喜欢延着路边盖,村里人也就几百口人,一个村子却有二里路那么长,正好新家离老院有里把路,走得太早,一路上过去竟没有碰到一个人,打开门,小七第一个冲了进去,“啊、啊、啊、姐这房子真漂亮,俺不想走了,今天就住这里好不好。”“姐、恁住哪间,要不俺两一间一间的住好不好。”“姐,这井水好浅哦,我刚试了一下,我都能打水了。不像咱自家院里的,天稍微干点,俺都看不到水。”小七从声音伴随着他的脚步声打破了原本的平静,惊起墙角的小鸟,满院子的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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