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恁也相信,俺以前在老宅时,老是听到,也没有见有什么好事发生。”正说着就听到后院的鸡在“格达、格达,”叫着,我更是开心。
激动地对二姐说:“恁看,说好事,好事倒,俺去看看。”
“又想偷懒,不就是鸡下蛋吗?”姐满不在乎地说。
一会后,我拿着带着血丝的鸡蛋对着姐炫耀说:“看,俺家的小鸡开始生蛋了,这颗新蛋就给二姐吃,让二姐越长越好看。”
二姐伸手接过蛋,才对我露出笑脸来,“就恁嘴甜,咱家现在的日子已经顶好,以前一年难得吃上一个蛋,现在咱家的鸡生的蛋天天被馋嘴的给惦记着,想攒点都不成。这个新蛋我可得给放好,留着给小五和小七吃,他俩读书,费脑,这半年来俺都看到小五和小七都瘦了,不过个子倒是长高了不少,现在小七又超越恁了吧。”
提起这个我就来气,吃同样的饭,我还时不时在空间多吃几顿,就是不知道小七和小六是咋回事,比赛似的,猛长,我也长了不少,跟他们一比,就差了点。眼看小七又要超越我,我在空间有空就往上跳上一跳,希望不要被小七追上。
中午时,姐正在厨房做饭,听到大路上传来嗒、嗒的马蹄声,我连忙朝外看去,马车在我家门前停了下来。我疑惑地看着马车,马车上,咚的一下丢出来一个大包裹直接丢在我的脚边。我吓得往后一跳,接着又是碰、碰地声音,不断地往我家门口丢东西。好一会后,易容后的庆哥才从马车缓缓下来,后面还跟着欧阳杰。
欧阳杰穿着一身红衣,鲜亮的大红色比新郎官还喜庆,脚下穿着黑色的长靴,头发用一根银钗固定,手里还拿着一把纸扇,端是风度翩翩。
夏候庆就低调许多,穿着黑色的长袍夹衣,腰上系一同色腰带,头上用一根木簪固定,脚下同样是一双黑色的长靴,两人往我家门口一站,瞬间把村里爱八卦的目光全部吸引过来。
两人还在门口转头对着村民笑了笑,虽然两人都易了容,可也架不住这傲人的身姿,依旧是村里的焦点。
我大喊:“娘,庆哥来了,快过来拿东西。”从心底不想两人一直站在门口当吉祥物,招大家围观。
我指着那一堆东西问两人:“这是什么,带这么多东西。”
欧阳杰摇着他那扇子对我说:“你不是说有我的房间吗?我拿来装饰一下,这些就是装饰品。”
东西收拾到东屋,感觉有的东西挺重的,就好奇地打开其中一个包裹,:“哇,”贫穷限制我的想像,前世我也是有钱人,也没有他们那么奢侈。
银碗、银筷、银盆、还有一个银枕,这肯定是欧阳杰的,那个吃货原来这么有钱。
我放下那些,又打开一个,这个包裹更离谱,铜制烧火炉子,还有木炭,我果断放下。
不解地看像那两人问:“你俩打算住多久哦,炉子都带上了。”
“我可是调查过的,我问了进城的卖菜人,他们说,现在家里很冷,早晨都要穿棉袄的,又听说你家挺穷的,万一没有炉子,我们冻着了怎么办。我还带了被子,就知道你家没有,看,齐全吧,赶紧给我铺上,我要住右边这间,那间给你庆哥住。”
我只好按照他们的要求把被子什么的给铺上,自从他俩来后,娘都没有喊过我,一直在灶屋帮姐做饭。
收拾好后。累得我直接躺在庆哥的床上,都不想去吃饭了。
这俩人倒是悠闲,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我一个人忙碌,没有一个上前帮忙的。还时不时指点东西放在哪?
带着两人走进灶屋,娘他们正好做好饭,今天做了高梁面馍馍,拌了黄瓜,炒了木耳、豆角、还有上次没有舍得吃完的肉也给端上了桌,两人拿起馍馍一口咬上去,明显愣了一下,吃菜的时候更是显得超矜持,娘热情地给他们夹菜,特别是夹肥肉时,我明显看到两人一瞬间露出了痛苦之色,欧阳杰更像是吃毒药一样,两眼一闭,一下子吞了下去,吃完后还朝着娘说:“婶子做饭真好吃,这肉炒真香。”
哄得娘夹菜更麻利,吓得欧阳杰端起自己的碗跑到了一边。
我低头笑得真打颤,庆哥看不下去,就对娘说:“莲枝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我看她一直发抖。”娘放下碗筷,就要走过来看我,我抬头瞪了一眼庆哥后,才对娘说:“没事,俺好着呢,刚才被馍头噎着了,现在喝了一口汤就好了。”
娘信以为真地说:“多大的人了,吃慢点,吃完锅里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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