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远在天香楼的庆叔此刻已经除去了一身老实人的装扮,换上了一身白衣,好似来显示自己是一个纯洁的少年。而他对面的那位则穿着一身红色长袍,满头黑丝在身后披着,可能是长发比较碍事,他用一根玉钗把前面一部分头发随意地挽在头顶,有几缕头发太短,垂在脸旁,更显的妩媚妖娆。但就这样两个不食烟火的人,一个端着桌上装汤的汤盆,一个按着汤盆,拿着汤勺,准备去盛。
白衣少年突然大怒:“欧阳杰,你想干什么,幼不幼稚,放下汤盆,我盛一碗就不要了。”
“你说你盛了几碗,就你那羸弱的身体能一次吃这么多吗。咱俩谁幼稚呢,我是客,知道不?”红衣少年没有形象地大吼着。手里依旧没有丝毫放手的迹象。
白衣少年看无戏,“啪。”把勺子往桌上一丢,拉开椅子离桌子稍远地躺坐着,随手端起一杯茶,白衣少年放在嘴边准备喝,又伸手揉了揉了肚子,可能是肚子有点饱,把茶水又放在了桌上。对着红衣少年又说:“欧阳杰,我发现你现在好闲哦,外面有那多病人等着你呢,你都来了多久了,什么时候走。”明显的赶人语调,配上他那欠揍的面孔。
“夏候庆,你不要卸磨杀驴,人是你叫来的,你让我来我就来,让我走我就走啊。那我多没有面子。”红衣少年正在喝汤盆里的汤,假如我在这里,可能会发现红衣少年和今天我见的黑脸汉子轮廓非常的相似,仔细看,就是一个人。而他手里抱着的汤正是我卖了三两银子的蘑菇,天香楼的厨子果然厨艺高超,只见那白色的蘑菇搭配着黄色的蛋花和青色的蒜苗,清香扑鼻,看到红衣少年喝得眼都眯起来,肯定味道也不会差。
夏候庆看到欧阳杰享受的表情,更是气得狠狠地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接着又抱着腿眼泪汪汪地猛吸气,现在的他哪还有庆叔的老实沉稳,有得只剩下一身的孩子气。
可能是看到夏候庆气得都自残了吧,红衣少年,加快了喝汤的速度,等最后一口汤也解决了后,放下汤盆,用纤纤玉手翘起兰花指拿起桌上的白色湿布擦了一下嘴上的油渍,这才施施然地走到里面的床上,躺了上去,嘴里还哼着:“好舒服啊,我不要走了,以后就住在这里,这里真的就是我的天堂。”
夏候庆气得这会白眼都翻不出来了。假如眼睛能喷火的话,应该他是第一个喷出来的。他站起来走到床边看着欧阳杰道:“不要在我面前翘着兰花指,看得我想吐,往里睡,你睡外面,我睡哪。”
“当然是睡里面了。今天换我来保护你。”
“不往里睡就滚,相信我,我现在功夫已经恢复,打你还是小意思。还是你想跟小1睡。”
里面的人瞬间不吭声,只是能听到人往里挪动的声音。看不出白衣少年还是一个武力值很高的暴力男。
夜里,等家人都睡着后我进了空间,小奶娃今天吃的是我收进来的包子,现在正在洗她的小碗,洗干净的小碗被小奶娃端在手上,“嗯,就是这样的,这样看着相配多了。”
“枝儿,你来了,这个小碗,我喜欢,挺好看的。我上次睡着的时候你是不是给我起了名字的,我好像听到了。但我忘记了。”小奶娃看到我,一手拿着碗,张开双肩让我抱。
“曹梦梦,你叫曹梦梦,好听吧!这可是我想了好久才想到的呢。”
“好听,但我已经这么爱睡觉了,再叫梦梦,不是更能睡。”小奶娃抱着我的脖子,一脸懊恼地问。
就是让你多睡觉,睡着了就不会问我要吃的了,但我可不能这么给她说,怕伤害了她幼小的心灵,我安慰她道:“不会的了,叫梦梦,是希望在梦中你都能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听到我说的话,小奶娃真的开心起来,指着菜角的一片对我说:“枝儿,去那看看,我的蘑菇怎么变成了红色,以前是白色的,现在出来的都是红色的。好漂亮的,今天你正好有锅了,给我煮着吃。”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走了过去,一朵朵胖呼呼的小伞,红色的盖子,上面还有白色的小圈圈,胖胖的小白腿,短短得,采上一朵,放在手上像朵花似的,很鲜艳。我放下小奶娃,多采了点,用衣角包着走到井边,准备洗蘑菇,小奶娃也来帮忙,她把锅也给洗干净放到锅架上,锅架是很早就搭好的,我又抱了很大一堆豆杆,找出藏在屋里的火折子,吹了半天到才点着了豆杆,空间没有风,浓黑的烟雾,垂直向天空飘去,我用那个破瓢舀了半瓢水倒入锅中,水开火,把蘑菇放了进去,想着娘都会放蒜苗的,我这里没有,就去菜地拔了几颗上次丢的种子出的小葱,香味渐渐出来了,我得意地想,看来我还是有做饭的天赋的。
放了少许盐后,身边的奶娃早就等不及了,伸着小碗让我给她盛,我先盛了一口,尝了一下,鲜,真鲜,很好喝。我就给小奶娃盛满。锅里还有,我等着小奶娃喝完我再喝。
小奶娃整个脸差点埋进碗里,一口一朵蘑菇吃的香甜,看得我口水直流,晚上我是吃了饭的,现在感觉饭跟没吃过似的。眼巴巴地看着小奶娃,要不是刻在骨子里最后的一丝优雅没有去掉,我早拿着锅喝了,现在我强忍着口水耐心等待着。
终于一碗见了底,我伸手接过在碗,小奶娃还在嚷着:“我还喝”,我转头看她,准备说这么小的肚子怎么装得下,结果一看,小奶娃,白嫩嫩的小脸发青,红红的小嘴发紫,吓得我把碗一下子丢在了地上,抱着她,不知怎么是好。着急地问:“你怎么了,头晕不晕,难受吧,你生病都怎么冶的。”
小奶娃挣开我的怀抱,晕晕呼呼地对我说:“我没事,这个蘑菇有点小毒,再给我来一碗,我喝完睡一觉就好了。”
妈耶,这还没事,站都站不稳了,不给她盛,小奶娃很生气,自己歪歪扭扭地往灶台那去,我拦着她哄道“明天好了再喝,万一你吃了后,睡着起不来,怎么办。”
“我能起来,给我喝,不给我以后不理你了。”看着她那已经从青色的小脸慢慢变成了黑色,我担心死了,但是还是又给盛了一碗。小奶娃立即笑脸相迎,不过我看到她的脸莫名地就想到了前世看的小僵尸,只是小僵尸的脸是白色的,而她的是黑色的。
当小奶娃喝完最后一口汤后,成功地倒在了我怀里。我看着他那黑黑的小脸,哪还叫的出口小奶娃啊,明明就是一个黑疙瘩。无奈地抱着她回到床上睡觉,这一晚上我都没有怎么睡好,总是想摸一下梦梦的鼻吸,感受一下还有没有呼吸。第二天天亮,小奶娃没有醒,但是脸色好像白了一点。我去菜地里把昨天未收拾的锅给清洗一下。
不由自主地来到了蘑菇地,看着那么漂亮的蘑菇,去失去了去品尝它他的勇气。我可不是梦梦,睡梦中能解毒,我一吃可能真的就一睡不起了。
闲下来的我,只好去翻一下我的地,自从第一次种了菜后,我种菜从来不翻地的,都是收了这茬直接撒下种子,全靠地给力。翻了一上午的地,累得我坐在地上,想起我种的毛鸡爪,走过去看看了,有的已经开了黄色的小花,我拔了一颗没有开花的,里面的根长得很大,都有两根筷子那么粗了,还很长,跟种时一点都不一样,剥开咬上一口,清脆,干甜,很好吃耶,比萝卜好吃多了。不能拔了,我要留种,以后就可以多吃了。昨天中毒还很是伤心的我,被毛鸡爪的味道给抹平了。
有锅就是好,再也不怕饿着了,我到地里拔了一颗白菜,准备炒着吃,才想起我除了盐,别的调料都还没有,算了,还是煮着吃吧,在这里吃了几个月的煮菜,也差不多快吃习惯了。清洗后,加水放在锅中煮。无聊的我,看着灰烟直直地飘像天空,很是好奇,这烟会飘到何处。我也曾走出小院,想看看外面的天地,可惜每当我打开门后,发现又回到了我的屋内,反复几次,除了头有点晕,我连怎么回去的都没有发现。也就放弃了走出院门的好奇心。
这里的水煮白菜,连盐还没有放,就能闻到清甜的味道。勾的我,又差点流口水。一碗下肚,感觉浑身的寒毛孔都在唱歌,不知不觉中我把一颗白菜给吃光了。看看见底的锅,我惊呃,肚子怎么没有感觉到撑,怎么这么能吃,身上竟然还传来若有若无的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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