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还有心思说笑,她紧张的心略微平静下来。嗔怒地瞪了他一眼,起身会厨房给他准备晚饭。
“你要是信得过我,就去卧室休息,熬好粥我叫你……”
“我有什么信不过你的?我这里最值钱的东西就是我这个活人,可惜,你还不稀罕。”说着,一扭头,就进了卧室。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存稿箱,主人不在家,让我帮忙。大家多多撒花留言吧,不然,我就存着不发,嘿嘿,我猥琐地笑。
留宿
陈幸福站在那里,好像很理亏似的。这人,病成这个样子,还有心思说笑!
她举起手中的勺子,咬牙切齿朝着卧室方向狠狠敲了一下,解了恨,就开始麻利地淘米熬粥。说实话,虽然路璐脾气好,总是一脸淡笑,但有些时候,她能感觉出他笑意里的疏离和冷淡。她也是职场上的人,自然明白那是公式化的笑,为了应付而已。
其实,路璐这个人,骨子里是很冷的人。她这么直觉。很多时候,她是忌惮他的。就像刚才,她就不敢跟他对着干,有些事她不想面对,更主要是怕他。
在他的冰箱里翻出一些干豆腐,还有小黄瓜,还有一些小菜。
陈幸福先用水泡上,一边盯着锅里的粥,一边清洗小菜。
小菜洗好了,她把干豆腐切成细丝,然后,和黄瓜丝拌在一起,又放了些香油和麻油调出鲜味儿,之后,就静等着粥熬好了,叫路璐起来吃。
闲下来的空挡,她才有心思打量他的房间。
路璐的房间不大,一室一厅,东西摆设也不多,但是,干净整洁,一看就是男人住的房间,屋里都是冷色调,给人的感觉清清冷冷,没有家的气息。
想着,陈幸福一笑,这里对他来说,却确实不是家,最多算是个睡觉的地方,比宾馆要随意些而已。说不准他什么时候就调回去了。
就像他自己所说的,他来这里是要政绩。
他干嘛那么坦白?听了他的实话,她心里难受了好久,想想就觉得失落。一个很好的朋友,说不清什么时候将再次从她生活中消失。
咳!也是呀,人呐,谁是谁的永恒?其实,大家都是彼此的过客,每个人在每段人生经历中,都会遇到不同的人,不同的事,然后,渐渐的,以前的人和事就会淡忘,那些人的背影也会堙没在记忆深处。
就在她靠着厨房的门框上伤春悲秋的时候,房门的门锁发出轻微的响动。她的脚步刚迈出去,房门就开了。
齐星拎着大包小裹,累得气喘吁吁,满头是汗。当他看见陈幸福时,高兴地差点儿惊呼出声。
陈幸福也笑了,用手拦在唇边做了手势,又指了指卧室方向,齐星随即明白过来。他蹑手蹑脚将东西送进厨房, “陈姐,啥时过来的?”
“我跟路哥说,让你来照顾他,可是,不知他怎么想的就是不同意!”齐星嘟囔道。
多好的机会呀,正好趁这个机会,博得美人芳心。可是,路哥的脑袋像是秀逗了,就是不让他打电话通知。现在,该来的人来了,他也可以隐退了。
“陈姐,我还有些事,先走了,若是他不见好,你随时给我打电话。”说完,溜之大吉了。
陈幸福本想留住他,可一想,人家也许真有事,也就没挽留。其实,她是希望齐星留下来的,一是有个人在,她也多个帮手,另一个,她也不希望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个见证人在,也好些。
齐星走了,她的粥也熬好了,盛出来一碗,放到餐桌上,又把咸菜摆好,这才去敲卧室的门。
路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齐星回来他都知道,只不过没出去。
算那小子识相,主动离开了。听陈幸福敲门,他一骨碌就爬起来。虽然现在浑身上下难受,酸疼得懒得动弹,不过,因为有她在,心情一舒畅,好像不那么烧了。
开了门,见陈幸福脸色尽是关切之意,他笑了笑,还摸了一下自己额头道:“刚才的姜水有效果了,不怎么烧了,不信,你摸摸看?”
陈幸福果真伸出手,摸了一下,嘀咕道:“没啥变化呀,算了,你先吃饭。一会儿我再给你熬些姜水,齐星买回来两斤红糖呢!”
说着转身回厨房,还是不放心,跟他商量道:“不然,找大夫来打针吧?”
“没事,我一年都不感冒一次,身体皮实着呢!”路璐跟在她身后,坐在餐桌边,问:“你怎么不吃?”
她现在还哪有心情吃呀?现在,她满脑子都是他的病情。目前正是流感高发期,她怕他严重了,所以,极力劝他去医院看看。流感也能出人命的。
想起齐星,她告诉他:“齐星把东西送回来,又走了,说有事。你晚上行吗?不然,就给齐星打个电话,让他回来陪你?”怕路璐猜透她心思,她说话时,看着别处,偏不看他的眼睛。
“你晚上有事?”路璐放下粥碗,心里刚涌上的暖意又凉了下去,脸色也沉了下来,但并没到难看的地步,“你要是有事就走吧,我没事,一个感冒也死不了人!”说着,又端起碗,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陈幸福没说话,看了他一眼,就低下头去。她不是不想照顾他,可是,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我没事,你回去吧!”说话间一碗粥已经见底,推开饭碗像是吃饱了。他站起身来,径直走进卧室,他知道她在想啥。
幸福看不见他的表情,可是,听那语气好像有些不高兴。
“再者说了,万一我把你传染了怎么办?现在流感那么严重,你还是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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