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干什么!”跟在傅释绝身后的保镖见傅释绝要冲下悬崖,立马拦住他:“下面可是悬崖。”
此时的傅释绝已经没了思考,他脑子懵懵的。
直到保镖说“悬崖”二字,他的眼眶猛地一下血色蔓延,“找!她只能死在我手中!”
“是。”保镖立马派人下去找。
可惜,下面是一片深海。
加上此时已经晚上,从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定然死翘翘了。
保镖回来禀告时,傅释绝一脚将他踹翻:“找不到也得给我去找!死要见尸!活要见人!”
虞南音被保镖扶过来,得知虞北橙跳下了悬崖,整个人吓得不行:“她她小橙不会游泳啊!”
傅释绝的右眼皮一直跳,心口莫名来得一股窒息:“没见到尸体,就代表她没有死。”
“茫茫大海,哪能轻易找到尸体?”虞南音低喃了一声。
“闭嘴!”傅释绝不爱听这种话,叫保镖将虞南音给带下去。
虞南音走之前,恳求傅释绝:“小橙有什么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保镖将虞南音待下去时,将夜行衬的人压到了傅释绝的跟前。
傅释绝并没有杀掉夜行衬派来的人。
“少爷,怎么处理他们?”保镖问。
夜行衬派了八个人,在仓库那边驻守的有两人,出来追逃跑的姐妹俩有六个。
傅释绝问了一句:“谁追的她?”
口中的她虽然没说名字,但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是在说那位“跳崖”的那个女人。
“是我追的那臭婊子!怎样?”一个保镖站出来,特别狂妄。
傅释绝眼底一冷,抬起脚朝着他胸口狠狠一踹。
力气极大,保镖被踹得老远,摔在地上捂着心口,还没缓过气来,傅释绝如噩梦般逼近,将手枪塞进他嘴里:“你是在骂她婊子吗?”
他的声音比冬日萧瑟的风还冷。
地上的保镖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还没有开口说话,下一秒,傅释绝扔了手枪:“有种,我留下你这条命。”
他将手枪扔给一旁站着的保镖,然后从腰间拿出匕首,直接割掉了他的舌头。
血喷涌。
倒在地上的保镖痛苦地哀嚎,双手捂着汩汩而流的嘴巴。
傅释绝又一刀扎进了离他心脏一厘米距离的地方。
没一刀要他性命,不过却让他生不如死。
“少爷,他的血染脏了你的手。”一旁的保镖递上手帕:“这种人,少爷何必亲自动手?让我们动手就行了。”
傅释绝拿着手帕擦了擦,然后将带血的手帕扔在他脸上:“把眼睛挖了,四肢全部敲断,然后关水房去。没找到她,就一直吊着他这条命。”
水房里全是脏污的水,别说泡在里面,被水一碰,就会被感染致死。
但傅释绝下达了命令让人活着,那么定然就不会让他这么轻松地死去。
“是。”保镖应道,然后立马将人带走。
傅释绝又问:“还有谁追了她?”
被压制的五人从来没见过这么狠的男人,当场就被吓得尿了裤子。
傅释绝记忆力非常好。
当初拼死追虞北橙的,有两个人。
他拿着手枪缓慢地在他们五人里绕了一圈,最后指向中间的男子:“还有你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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