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槐,我觉得挺好的,你忘了我本来就不想嫁给她,她倒是完成了我的心愿,我怎么会不开心呢。”
宴清寒苦笑着。
姜槐只能在心里小声蛐蛐,您啊,就是嘴硬。
府里有了喜事,也给他们放了十来日假,不用再学习课业,晌堂的伙食都丰盛了许多,让姜槐安慰的事,听雨轩的嬷嬷、下人们并没有因为公子失势被罚就慢怠公子,克扣饭食用度,一如往常,只是不再特例。
宴清寒在听雨轩之前憋了十多日,每次想出去走走,就被听雨轩的护卫拦回来,他这次打算悄悄地才不要跟他们硬碰硬,他打算夜晚悄悄去看看风景。
他悄悄地等到夜黑如墨,他便隐去身形飞出听雨轩,他好想带着姜槐就这么一走了之,可是他知道他做不到,晏家只有他一个男子,他不留在这,谁能留在这?
晚风吹在脸上凉凉的,人也清醒许多,不知不觉地他居然来到了星月阁地屋顶上。
糟糕,萧北离身手那么好估计会被他发现,自打李沐言生病他一直随侍左右后,就再也没回到听雨轩,是啊,他马上就是正君了,怎么会回去那个小院子。
萧北离正陪在李沐言身边核对后日宾客的名单,跟李沐言商讨着流程的最后定稿,他察觉到了屋顶有人,即使那人已经可以屏住呼吸,但是还是瞒不过他,想了想也知道是谁,他轻笑一下。
“沐言,你真的想好了吗?”
萧北离突然问道。
“想好什么?”
“真的要娶我为正君?”
“说什么傻话,我不是已经把传家玉镯都给了你。”
“可是,你本来是想娶宴清寒为正君的,你还会再娶他吗?”
“北离,不要问这种无意义的问题,你放心,我不会反悔的。”
李沐言以为萧北离没有安全感就上前搂住萧北离安抚地拍拍他的背。
宴清寒看着郎情妾意情投意合地两人,还说什么喜欢自己,都是骗他的,都是骗他的。
感觉飞回去的时候有水滴飞到了脸上,下雨了吗?宴清寒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擦拭了水滴,那是谁的眼泪在迎风飞去。。。。。
宴清寒回到了听雨轩在自己的房顶上坐着看月亮吹着风,偷了厨房的酒水,边喝边看月亮,今晚夜色真美啊。
姜槐一早醒来,走到宴清寒的内室,想着服侍他起床,却发现床铺纹丝未动,公子昨夜去哪了?一夜未归?正想着,宴清寒从门外走来,身上有些凉意,昨晚竟然就在房顶上睡着了。
醒来就有些鼻子痒痒的,打起了喷嚏。
“公子你昨晚去哪了?身上好凉啊。”
“我在屋顶看月亮。”
姜槐赶紧摸摸宴清寒额头,公子莫不是疯了吧,糟糕,好烫啊!姜槐赶紧跑出去禀告田嬷嬷让嬷嬷帮忙请来府医。
“宴公子脉象浮紧,寒风入侵,且近日应是心情不畅,郁结于胸,我给公子开几副药,喝一个疗程就应无碍了。”
“谢谢大夫,有劳大夫了。”
姜槐赶紧给大夫塞了些碎银。
看着已经昏睡地公子,想着公子这两日病了也好,不然公子看着李府热热闹闹张灯结彩的隆重的婚礼场面,心里得多难受啊,这本应属于公子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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