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许文休先生,绍久仰大名,今日得见先生风采,足慰平生!”
这许靖或许没有经天纬地之才,可他的一张嘴却可以让孙绍至少少奋斗十年!
——这年头,名声实在太重要了!
“哈哈哈,孙绍公子客气了,”
他回了一礼,问道,
“不知公子可是游玩至此?此处海景的确颇为壮阔,不过景好,公子的诗更好,由诗见人,公子的英雄气勃然而出啊!”
“谬赞,谬赞,今日与文休先生见面,实属有缘,绍这里有些好酒,赠予文休先生聊表敬意,还望先生不要推辞。”
孙绍招了招手,吕蒙会意,从自己的马鞍上取下一坛子高度酒来——这酒是吕蒙自己要喝的,但公子要拿来送礼,他自然也不会吝啬。
“公子,酒。”
孙绍接过酒坛,递给许靖。
许靖也不客气,接过酒坛,见其包装无甚稀奇,便晃了一晃,又听了听声,问道:
“公子,此酒……?”
孙绍笑道:
“这是绍酿制的海昏烧酒,与其他酒水略有不同,先生一尝便知。”
许靖瞪大双眼,惊讶道:
“这便是可解痈疽之毒,又奇香猛烈的海昏烧酒?靖在路上听闻过此酒,本想返程的时候绕道去海昏县带上一些……”
他迫不及待地拍开泥封,嗅了一嗅,赞道,
“果然好酒!这海昏烧酒竟是公子所酿,真是出人意料!”
他端起酒坛就往嘴里倒,孙绍想要制止已经不及,那烈酒灌进口中,直把许靖呛得咳嗽不止。
“好,好烈!好凶!”
许靖被烈酒坑了一回,却不气馁,从怀中取出一个瓷杯,倒了一杯,悠然自得的品起酒来:
“此酒香味浓烈,入口如刀割斧凿,入腹却是暖意上涌,回口凛冽,酒味虽失之和谐,却锋芒毕露,如初生之日昭然天下!果然,什么样人就酿什么样酒啊!酒如其人!妙哉,妙哉!”
许靖又饮了几口,这才放下酒杯,问孙绍道:
“靖与公子素未蒙面,今日乃是初见,公子何故送靖这一大礼啊?”
海昏烧酒市价四百钱一升,这坛酒至少有两升,那算起来几乎将近千钱,的确不是个小数目了。
孙绍笑道:
“果然瞒不过先生,绍只是想请先生评价一番,不知绍可有这个荣幸?”
许靖哈哈大笑:
“孙绍公子早晚名扬天下,何必向在下这一介游人讨要评价?”
孙绍笑而不语,转头目视北方,许靖见状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孙绍公子虽然年幼,却谋事深远……既如此,靖便助公子一臂之力。”
他将怀中酒坛放下,仔细打量孙绍,
片刻后,开口道:
“孙绍者,小霸王孙策之子也,年八岁而文武兼备,率百骑破荆州三千水军,文才逸群又胸有壮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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