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徐长清却是不太领他的情,他如此布置也不过另有所图罢了,因为离战无野的院子近,晚上来的容易,遣开下人,进来后,便变着法的解他衣衫欲行那云|雨之事,次次不弄上三四回便不肯罢休,把他的身子当成玩物一般翻来覆去,啃来咬去,连那脏处也不放过,实在是禽|兽之极。
想到此处,徐长清边靠在椅榻边拿着书,心中边暗暗斥骂那战无野的无耻行径。
看他白天穿上衣服像模似样,晚上一脱掉衣服,就如|狼|似|虎的兽|性大发,非缠着他练那固|阳招式。
有一次竟要他习那式翻|云|覆|雨,强自让他手握着床杆,他自身后马步将他架起,自己的腿无着无落只能屈膝勾着他的膝盖,半架在空中让他好顿欺负,到最后竟是哭喊的嗓子都哑了,才算作罢,骂他是禽|兽他不恼,明明以前脾气很坏,不过那次得到战无野的元|阳也是最多。
就连身下的椅榻也没有幸免,在这上面战无野至少十余次搂着他,面颊交贴,颈项交吻,与他鸾凤双嬉,琴瑟和鸣,翻着各种姿势翻|浪|形|骸。
本来之前第二日自己还会种种羞恼,但这些日子不知怎的,竟是有些习惯了,那禽|兽一来,只稍一勾|拨,身子便无法控制的酸软无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竟像是吃了春|药一般,在他身上摇头摆尾,呜咽低泣,甚是没有尊严。
不过让徐长清疑惑的是,每次交|合,自己的元|精都锁住不曾分给战无野分毫,而战无野的元|精却是损耗极多,按那双|修之法,这男子元|精乃是大补灵气,自然珍贵无比,虽说之前曾戏说要拿回自己失掉的灵气,可也不应该像是不要银子一样供给,但好在战无野的元|阳极多,不怕枯竭,不过如此行为倒也让徐长清有那么一丁点甘心在床上任他摆弄,因确实自己得益之处极多。
至少体内灵气充盈,功力大增,虽是偶尔腹中感觉会不太舒服,但却也可以忽略掉,此时丹田中已是绿意盎然,全是自己用绿液修得的灵气,绿中还掺杂着少许灰气。
这灰气是每次与战禽|兽|云|雨后所得,知道为灰色是他的元|阳,一次只吸收到很少一点,但却是能够让丹田灵气丰盈,聚而不散,极是好用。
这些时日那绿灰的生丹又似乎大了不少,周围围绕着几层雾茫茫的灰绿灵气,徐长清竟是有些看不透其中之物,不过生丹逐渐增大,徐长清一直认为是每日吸收的灵气之多形成的,并未觉得不妥。
因为徐长清接触到那本双|修功,已隐隐意识到自己是否是迈进到修道一途,他曾看过关于修道的只字片语,知道修道之人追求的乃是长生不老的天道,其中似乎有一句,体内自成天地,形成一丹,待丹破化婴,延寿千年,只是不知自己所修炼的这生丹,是否是如修道之人所说的这般神奇。
第六十六章
徐长清白天去塾听夫子讲课,晚上便与战无野练双修之术,日子过得极快,转眼三个月过去,天气已入寒冬腊月,可能因为这些时日万事顺心,也可能是因每日体内精气充盈,徐长清与往常又是极为不同,若以前整个人温润如玉,静若处子,但如今无疑是眼神明亮,面色红润,一顾一盼间皆是引人注目。
不过这只是外人眼中的徐长清,而他本人却是没觉得气色与平日不同,只是觉得自己似乎胖了,尤其是腹部,竟是微微显出了肚腩,虽然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但用手一摸,还是能感觉得到。
仔细想想,可能是最近吃得太多了,以前十分反感的肉食,不知怎么竟是喜好了起来,闻肉味而流涎,且最爱食那肉骨头熬的老汤,和鹿血做的血肠,而以前喜欢的素淡菜色,现在却是丁点不沾,不由的让徐长清心生怪异,但想到丹田此时那拳头大小的生丹,只得将自己的改变归于它身上,有时也不由的惴惴不安的想,莫非真的会破丹化婴?
而经常闭关的战老将军,最近也时常出关来看徐长清,这老将军以前觉得威严迫人,但实际上说话极是风趣,以前对徐长清就已经很不错了,现在更是关怀备至,每每过来看他都是笑容满面,似乎对徐长清满意的不得了。
府里的一些珍贵食材也都毫不吝啬的送到他院里,这让徐长清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之处,若说战无野对自己表现出来那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口里怕化了的样子,还可以解释那家伙时刻精虫上脑想着与自己,但战老将军如此这般却是无什么理由,若当真得知自己的孙子和个男人欢好,
不应该是这样的态度,别人不知晓,徐长清却是知道的,战老将军想抱孙子,重孙的心情是如何急迫,徐长清尽管心中疑惑,却也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前几日战老将军还让人送来了一件上好的火狐狸皮裘给他御寒,而战无野天刚一冷就已给他做了一件白狐裘,两人如此郑而重之怕他畏冷的举动,更是让他心下有点嘀咕。
不过几日后的一件事,却是让徐长清将此疑点放下了。
因为天气寒冷,最近不太常去赌石场,偶而去看看,战无野也是让几名小厮陪同,如此排场引人注目,那还不如不去,况且玉店的石库里早已存下了这一年买回来的石料,够德子他们忙两个冬天的了。
其实玉器买卖也要看市场,通常都是哪样玉卖得快便做哪种玉件,所以并不是买回来一块石料便全部做成玉饰,通常都是先做一点试探下市场,卖得快就继续做,卖得慢便将料放于石库,有时隔了几个月这石料就翻倍涨了,所以石库里未打磨的石料还有很多都压在暂估待售,所以不急于再买石头回来。
这会徐长清上完课,穿着那身战无野送的白狐皮裘提着袋走出来时,门口立即便有两名小厮抢着接过,而一抬浅蓝轿子正在外候等候,以前刚去塾时,若看谁家用轿子接送少爷下学,徐长清都有些嗤之以鼻,觉得是娇生惯养连几步道都走不得。
结果几年后竟是也轮到自己,这轿子还是战老将军赏下来,说是现在天寒雪地滑,坐轿子能安稳些,面对老将军的好意,徐长清一时也不好拒绝,而且最近也不知道为何,虽是全身灵气充沛,却也是不喜走路活动,只想卧在温暖的椅榻上小睡,所以也就一边心底自嘲活了这么大也是如官家老爷一般走路都要人伺候,一边坐入铺着两床细棉锦的轿内,手捂着早备好的暖炉一路昏昏欲睡。
一回府,便闻到自己院子里阵阵的肉香味,顿时饥肠辘辘,脱了皮裘便去了厨房,那厨娘与下人早备好了他散课的午餐,共有十几样之多,他不止一次笑说厨娘,这是要把他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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