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水到渠成就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她也主动勾住了对方的头颈。裘越晋肆意地吻着面红耳赤、眼冒*的李倩萍,吻了一会,在她耳边耳语:“我们一起去宾馆。”
……
半夜,药性过后的李倩萍醒了过来,发现自已赤身*倒在同样赤身*的裘越晋身边,心中大惊,从床上一骨碌地坐起,本能地抓起被单掩住自己的胸部,用另一只手乱敲还在呼呼入睡的裘越晋,高喊:
“裘越晋,你这个畜牲……”
被弄醒的裘越晋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喃喃辩解:“我们酒喝醉了,不晓得如何到了这个地步。”
“你胡说,我只喝一点点酒,根本没有醉。是你搞的鬼,我要找你算帐!”李倩萍愤怒地喊。
“你声音小一点,这里是宾馆,被别人听见了不好。”
“我就喊,裘越晋*——”
裘越晋一把埯住李倩萍的嘴,说:“你喊吧!我无所谓,你一个黄花闺女不怕倒霉,我怕什么!”
“你……”
他见她停止了叫喊,用软调哄她:“倩萍,我一见到你,就被你的美貌迷住了,你以为我化高价请你来是唱戏的,说白了,我一年也只能挣个十万、八万。我喜欢你是真心的,我可以把我的良心掏出来给你看。”
她掩住双眼,伤心地哭了起来。
“倩萍,我一定会待你好。”他一手扶住她的香肩,一手掏出枕下的金项链,引诱她说:“你看,这是我给你买的白金项链。”
她摔掉他拿的金项链,余怒未消:“谁要你的金项链!”
“不要如此吗?我们同床的事实已经改变不了了,为什么不能平安相处呢!我的心肝宝贝,我今年挣得多,还可以多分一些钱给你。”裘越晋进一步用金钱打动她。
他见她的语调不像刚才那么激烈了,温和地说:“来,我给你戴上金项链。”
她的头扭了几下就不动了,他乘机把项链挂在了她的粉颈上。不失时机地恭维了一句:
“你雪白的粉颈配上闪闪发光的白金项链,越发漂亮了。”
李倩萍的骨子里本身也是杨花水性的,尽管她对裘越晋强行夺去她的身体深恶痛绝,见到事情已木已成舟,闹也解决不了问题,他又用小恩小惠许诺她,又拣好听的话哄她,无奈之中,刚才那颗倔强的心也软了下来。她万万没想到,一步失足,步步失足,一念之差的后果造成了她的终生遗恨。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裘越晋四十多岁的年令正是*最旺盛,经验最丰富的时期,作为女人的李倩萍处在她这个年令段,也正是最需求的时候,俩人的不正常关系,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开始他们还背着剧团里的人偷偷摸摸地在宾馆开房,以后发展到在自己的宿舍里,再以后外出演出时也搞。走多了夜路的人,总有一次会碰到鬼,也怪他俩倒运。一次,剧团在县城郊区的一个小学操场上演出后,当夜就宿在学校里。男演员们宿在大礼堂,女演员们宿在小会议室,裘越晋作为老板单独安排了一个房间。此时他俩的关系在剧团里已半公开了,当夜,又宿在一起。俩人正在偷欢的时候,三个本地的小流氓闯了进来。
李倩萍在演出时,三个小流氓在台下就交头接耳,指指点点,演出散场后,这三个人还在小学操场上瞎转。当仨人躲在暗处,发现裘越晋把李傅萍单独招进他的房间后,就蹑手蹑脚地潜伏到门外,在恰到好处的火候上破门而入。
“你们好大胆,在这里流氓!”一个小流氓用手电筒光罩住*的裘越晋和李倩萍,高声地喊了起来。
“走!走!走!到派出所去!”另两个也一个劲地嚷了起来。
李倩萍抱着身体,倦缩在床角,瑟瑟发抖。裘越晋不愧见过世面,抱拳说:“三位小兄弟,请你们高抬贵手,放过我们,我请你们喝酒。”
“不行!”
“不行!”
“哪我给你们钱,买几包烟吧!”裘越晋掏出一摞钱递给仨人。
仨人中的其中一个一把抓过了钱,塞进了自己的牛仔裤里。
“光出钱还不行,你这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都知道泡妞,让我们也偿偿味道。”为首的一个小流氓说。
“三位老兄,行行好。你们就放了她吧!”裘越晋跃上一步抱着拳向他们不住地作揖。
为首的小流氓在他脸上重重一拳,把他打倒在地上。另一个小流氓就上去抓住李倩萍的手,把赤身*的她拖到床沿。
李倩萍又羞又怒,张口就喊:“有流氓啊!……。”
还未等她喊完,抓她的小流氓抡起手掌重重地扇在她的脸上,她的嘴角当即流出了血。为首的小流氓掏出一把尖刀,在她面前晃了晃,威吓道:
“你再喊,捅死你!”
看到白晃晃的尖刀,李倩萍不敢喊了,裘越晋也瘫在了地上。为首的小流氓一把将李倩萍推倒在床上,脱掉牛仔裤回头对另外两个小流氓说:“我老哥先上,你们接着上。”
……
三个小流氓踢门时,住在小会议的女演员还未入睡,他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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