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它敢下来,我发誓一定要打破它。
打破了它,这里的一切杀象就会自动消失。而我,就可以回到上面去了。还有,三木也可以从另外的空间回来了。但遗憾的是,我打不着它。
它就那么高高地挂着,像一个示威者,永远地悬挂在那个固定的位置,从来不移动。这轮血月,并不是我们在地球上看到的那轮月亮。
那轮月亮,皎洁而美丽,兀自在高远的夜空中照耀着孕育着勃勃生机的地球,亿万年不变。而眼前这轮血月,看着像月,其实不是月,而是某种强大到逆天的存在。
正因为它的存在,所以才会孕育出这里的杀象。
血鬼,婴鬼,秀儿,血瞳,都是由它孕育出来的怪胎。如果我能灭了血月,那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杀了隐藏了真身的婴鬼、秀儿和血瞳。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隐藏起来。
“血瞳,有本事你就出来。”我猛然吼了一声。对于血瞳,我现在真的拿它一点办法也没有。在防备它的同时,我还得防备秀儿。
如果有机会,她肯定还会复制出数以千计的秀儿来。
这是杀性使法。
每一鬼都有属于自己的杀性。血瞳的杀性是什么我不知道,婴鬼的杀性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秀儿的杀性就是她的复制品。
就算秀儿再复制出成千上万的秀儿我也不怕,因为我已经掌握的血手印。在血手印在,别说一秀儿进行复制,就是在千百万个秀儿复制,我亦不惧半分。
“你别嚎叫,我有办法对付你。”
高远的空中,传来了血瞳孤旷的声音。
这声音听起来冰冷似铁,但进入耳朵后,却又有种针刺的感觉。变声杀戮?当我的耳鼓被刺得生痛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惊讶了。
单是这声音,都可杀人了。
要是我没有突破鬼童成功进入大鬼童的境界,非被这声音震死不可。想到这里,我不禁想道:“他奶奶的,这一切都是侥幸啊!”
确实也是侥幸,若非如此,我非被这声音弄死不可。这声音,就像一根根钢针,直刺耳鼓,刺得耳鼓嗡嗡地响。
“有种你不来,隐头缩尾,你算什么东东啊?”我厉声骂道。
对于有些鬼来说,骂能起一定的作用。但对另外一些鬼来说,骂却不起任何作用。我之所以要骂,是因为除了骂,现在的我,找不到任何一点可行的办法。
如果能把它骂出来固然好,骂不出来也就只能权当着歌唱家练嗓了。
“你有种,那你上来呀!”
那刺耳的声音听起来刚硬,冷漠,而且还充满着浓浓的挑衅。看得出,血瞳变成血瞳之前,一定是个骂街的泼妇,也只有泼妇级别的存在,才会如此谩骂。于是,我仰起头,慢声问道:“血瞳,你活着为人的时候,想必是个泼妇吧?”
“你猜对了,我活着的时候,就是个泼妇,如果你不服气,也可以像我这样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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