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心中一喜:“滕禹?”
是她同学。
他们经常一起做实验、一起烧饭吃,滕禹做菜也很可以。虽然比不上萧令烜,他做家常菜地道。
“……什么时候回来的?”徐白笑问。
萧珩在旁边瞧着。
她似一朵开在冬日的梅花。在他身边时,结上一层冰霜,冷而疏离;遇到了滕禹,瞬间化冻,娇艳又芬芳。
萧珩静静看着,深褐色眸光幽静如深潭。
“昨天才下船。”滕禹笑道,“家里兄弟姊妹非要拉我出来看电影。我还想着找找你们的。”
又问徐白,“你家搬到哪里去了?”
滕禹是滕师长的儿子,跟徐白也算旧识。
“高安弄。”徐白说。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很自然,并不见自怨自艾。
她坦然而真诚。
萧珩的唇线,微微抿紧。
“你留个电话。过几天我安顿好了,请你吃饭,也叫上师姐。”滕禹笑道。
徐白:“我家里没有电话。我把师姐的电话留给你,你约好了她,叫她来找我。”
他们俩聊了起来。
萧珩的手,搭上了徐白肩头:“走吧,进去看电影,别站在这里聊天。”
目光直接忽略滕禹。
滕禹:“少帅,我也想找您。您的毕业证还没拿,那边的人交给了我,我给您带了回来。”
萧珩静静扫一眼他:“回头我叫副官去取。”
他连一句“多谢”都没有。
不过他一向孤僻冷傲,滕禹又是下属的儿子,对他这种态度见怪不怪了。
他们往电影院走,滕禹也要进去,萧珩突然停住脚步。
滕禹也停下来。
萧珩目光落在他脸上。
滕禹:“……那我先进去?”
萧珩嗯了声。
徐白看他:“咱们不进去吗?”
“没什么意思。”萧珩说,“走吧,我们换个地方。”
徐白:“……”
怎么反复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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