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上柔软的重量鼓动起他的烦躁。哈维忍不住出声婉拒,
我自己就可以,只要您指出打在哪里,耳垂或是耳骨
不行,薇薇瞪了他一眼,凶巴巴地说,这是主人应尽的义务。
说着,她靠近哈维的侧脸,将事先烧过的银针对准他的耳垂。
薇薇忍不住嘲笑起来:这么紧张,耳朵都红了?
别怕,我先帮你吹吹。她善意的吹了吹耳垂,发觉适得其反。
要打就快点。哈维皱着眉,硬邦邦地说着,如同他紧绷的身体。
薇薇用力捏住他的耳朵:区区猪猡,不许命令主人。
薇薇打定主意,她一定要很使劲地扎进去,让哈维痛得求饶。她凑近,盯着他泛红的耳垂,用力往那圆润的肉块上一穿。
哈维连眉头都没有皱,表情甚至比刚刚轻松了许多,显得游刃有余,轻飘飘地来了句,
开始了吗?
感受到了哈维的嘲讽,薇薇想起当初那个被扎针吓哭了的自己,就一阵羞恼,她理所当然地恼羞成怒,死死瞪着他的耳垂,不留情面地抽出银针。
鲜血顿时从刺入的孔洞中冒了出来。
薇薇举着针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她眼见鲜红的颜色渐渐凝结成一滴饱满血珠,仿佛即将滴落。
出血了怎么办?她求助的问。
没人教过你?哈维瞥了眼衣柜顶上放置的医药箱,里面应该有棉签之类的东西,衣柜顶端他伸伸手就够得到,前提是薇薇从他身上下来。
薇薇鼓着腮帮子,小声嘟囔:我当然知道。
她垂下眼帘,轻轻拉住哈维的领口,嘴唇触上了他的耳垂,吮吸掉那粒血珠。
不就是含住伤口么。
虽然薇薇以前只含过自己因家政课受伤的手指,但不代表她连这点常识都没有,虽然哈维的反应似乎很意外。
薇薇透过他脸上的绒毛,看到他银色的睫毛猛地一颤,短促而惊讶地喘了口气。
唇缝中夹着的物体温度在上升,让她更在意的是,背上的手滑了下来,又缓缓收拢起来,揽住了她的腰。
她想起茶话会时,小姐妹夸赞她纤细的腰身,庆幸自己还算自律,不至于在下贱的奴隶面前丢了主人的颜面。
虽然胸部的大小改变不了,但盈盈一握的蛮腰向来让她引以为傲,总算为自己贫瘠的身材争了口气。
那只手又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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