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里,还拿着他的裤子,随手扔到一边。笑得猥琐地走向乔听南,突然,他变戏法似的变出一根裤腰带,勒住乔听南的脖子。她越挣扎,他笑得越是兴奋,越得意。“你忘记我了?没关系,我帮你想起来。”
“还记得你是怎么怀上咱儿子的吗?嘿嘿……我那天往身上洒了半斤白酒。别说,你力气还真大,要不是我喝了点酒还真摁不住你。”
“别乱动,要是我一个不小心把你给弄死,你可就完了。”
“对嘛,乖乖听话,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被一个男人睡和被两个男人搞有什么区别呢?你就该是被男人搞的命。”
……这个变态!乔听南被顾家兴用裤腰带勒得喘不过来气。她觉得自己要被活活勒死的时候,身后的顾家兴突然把她松开了。呼……乔听南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此刻的她,浑身瘫软无力,像砧板上的鱼肉似的任人宰割。“对,就是这个眼神,我就喜欢你这么看我。”
顾家兴蹲在她面前,捏着她的下巴笑得像个变态。“变态!”
乔听南朝他脸上啐了一口。顾飞英笑得更肆意,然后在乔听南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抬手啪地一耳光,狠狠扇在她脸上。乔听南整个人向一边倒去。她半张脸火辣辣地疼,嘴里也尝到了鲜血的腥甜味道。不等她做出反应,就被抓住头发狠狠往地上一甩。脑袋被甩到山洞内的石壁上,乔听南瞬间觉得头晕目眩恶心想吐。疯了,顾家兴疯了!他想杀了自己。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乔听南的头发就被人再次拽住往后狠狠拖拽,接着脖子上传来一阵痛楚。竟是顾家兴这个疯子张嘴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啊——”她痛得惨叫连连。然而,她的惨叫并未引起顾家兴半分怜悯。反倒是更刺激了他。“叫啊,叫得更大声点,使劲叫……老子就喜欢你挣扎,就喜欢你在老子身下痛苦的模样,爽!”
这个疯子!乔听南想反抗,可她哪里反抗得了发疯了的顾家兴?她越是反抗,这个疯子就越兴奋。直到她被他摁在地上,欺身压下来,粗鲁地脱掉她的裤子。“不要……你滚开……”乔听南使劲踢他,想把这个疯子赶走。“啪!”
顾家兴丝毫不怜香惜玉。抓着她的脚踝,一巴掌打在她小腿上。然后,他跟打上瘾似的,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完小腿打大腿。听到巴掌落到肉上发出的清脆声音,顾家兴兴奋得像个三百斤的胖子。“爽吧?舒服吧?贱人,让你忘记我,让你背叛我,让你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是蛇窝,老子等下搞完就把你丢到蛇窝里去,嘿嘿嘿,不想去蛇窝你就求老子啊,跪下求老子……”顾家兴笑容狰狞,精神亢奋,一边打乔听南的腿一边发出刺耳的怪笑。甚至提出,让乔听南给他舔脚背这样的恶劣要求。乔听南却没做出任何反应。倒不是她默认,而是她听到“蛇窝”这两个字,就陷入了某段很不好的回忆中。她上辈子,就被毛翠翠扔进一间满是蛇的屋子里,虽然那些蛇没咬伤她。可她现在都还记得那些冰冷的蛇在她身上爬过时冰冰凉凉的感觉。那是她两辈子的噩梦。猛地听顾家兴提到,她身体冰冷陷入了一种深不见底的恐惧中。直到……“啊——不要——”顾家兴突然压过来,手粗鲁地撕开她的衣服,开始对她做某些事。乔听南被他压着毫无反抗之力,就连呼救都没力气,甚至死对此刻的她而言都是种奢望。“留点力气,等会让你扭个过瘾。”
顾家兴嘿嘿笑道。自知无法逃过这一劫的乔听南闭上眼睛,两行晶莹的泪花从眼角滑落。顾飞英,对不起!我不能履行承诺陪你一辈子了。我又脏了……一个又字道尽了她的委屈。也是到了此时,乔听南才意识到,自己对顾飞英的感情比她以为的要深很多,很多。她依旧不相信男人,除了他。她也不是不排斥男人,只是不排斥他。如果这辈子她非要选一个男人共度余生。那么,只能是他。换成谁都不行。非他莫属。可惜,她到现在才想看透。如果可以再重来一次。她一定会更主动地对他好。让他也感受一下被人爱着是种什么滋味?然而,她意料中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折磨并没有发生。反倒是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她失去意识前仿佛听到有个女人说话的声音。*“咳咳咳……”再次醒来,乔听南发现自己躺在家里床上。她回来了?刚醒来脑子还处于一片混乱中的乔听南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有些不知所措。“醒了?是不是口渴了?来,喝点水。”
耳边,传来顾飞英关怀备至的声音。然后是身体被一个熟悉的怀抱拥入怀中,一杯温水递到她嘴边。她木讷地被他抱着,张嘴小口小口地喝了几口水。喝了几口温水后,她的精神状况好了些。“我……怎么回来的?”
她张嘴问道。也是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多难听。又粗又哑得像公鸭子叫似的。她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被顾家兴压在身下肆意凌辱的片段。后来,发生了什么来着?她使劲想,可什么都想不起来。就好像突然失去记忆似的,怎么都想不起来。“我想不起来了,顾家兴呢?”
提到那个疯子的名字,乔听南身体下意识颤栗了一下。那是一种生理上的恐惧。察觉到她的恐惧,顾飞英赶紧把她抱得更紧。低声安抚道,“想不起来就不想。饿不饿?我给你煮点面条吃好不好?”
“不饿。”
话刚落音,她肚子就不争气地咕咕叫起来。乔听南:……就,挺尴尬的。她找补地说了句,“我害怕,你别离开,多抱抱我,好不好?”
“好,我不走,我陪着你哪儿都不去。”
顾飞英把人抱得更紧,眼底满是心疼和担忧。“我想听你唱歌。”
乔听南窝在他怀里,粗哑的声音说道。“好。”
顾飞英就唱在部队上学的军歌给她听。十几分钟后,她在他的歌声中,慢慢闭上了眼睛,又睡了过去。睡着后的她,眉头还皱得很紧。顾飞英轻轻把她放下,盖好被子,在她额头爱怜地亲了一口,轻声道,“睡吧,我的宝贝。”
然后,才蹑手蹑脚地离开。转身离开的瞬间,他脸上的表情就从温柔深情,变成了铁血冷漠。“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她离婚?”
顾飞英小心翼翼关上房门,不发出任何声音以免惊扰到刚睡着的乔听南,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清冷到有几分冷漠的女人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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