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下回改……”曦小声认了错,这次他做的的确是不对,小孩子都知道不回家的时候给家里说一声,曦现在也是二十二岁的有为青年了,竟然连这个都忘了,真是不应该呀。
涂山维点点头:“好吧,我们这次就原谅你一次,下次注意不要再这样了,就算要出国,也要把你那张神州行手机卡换成全球通的,让我们也能联系上你。”
“怎么把这个给忘了!”曦在心里暗自数落自己,当初他出门的时候,因为曦从来没想过出国,为了通话方便,就给自己买了一张神州行,现在出去了一趟,竟然忘了通话范围的限制,导致自己挨了这么一顿数落。
“好了好了,维姐姐也不要再因为这个数落小曦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们要向前看嘛。”涂山维的助手涂山雅开口为曦解围,然后又对曦说道:“小曦,姐夫打电话的时候还说了,你回来之后立刻就会去小惠家中去拜年,请我们给你准备了点礼品,你拜完了年之后就早些回来,现在的局势挺紧张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开打,我们还要好好准备一下呢。”
曦听了这话,微微愣了愣神,这一段时间来他远在国外,对国内的形势简直是一无所知,更别说阴阳寮和天盾的事情了,不过不懂没关系,不懂可以问:“现在的局势很紧张?怎么个紧张法?”
涂山族的情报收集员涂山溯说道:“现在的情况很有趣,元禅寺在脱离了我们华夏修道界之后,不是转到日本发展吗?现在他们又准备杀回来呢,打着弘扬佛法的旗号要重新进入中国传教,要是只传教也就罢了,他们还打着扫荡外道的名义,对那些坐落在海洋上的门派进行蚕食,目前元禅寺的势力已经蔓延到了东海,再往前一步就是黄海,现在共和国禁卫队的那三艘军舰也由乐卿领队,开始在黄海之上游曳,我看是快开打了。”
曦听到这个,连忙就问:“那玄神馆呢?玄神馆有什么表示没有?”
涂山溯说道:“玄神馆对此没有表示任何看法,依然是在渤海归墟之中潜水,不过虽然元禅寺今年对玄神馆的供奉没有上缴,但是元禅寺现在也没有对玄神馆表示什么敌对的态度,毕竟现在元禅寺的实力还不如玄神馆。”
曦沉吟道:“这么说,玄神馆暂时不会参战了,那我们国其他的修士门派有什么表示?比如说白骨宗?”
涂山溯说道:“当年抗日战争,我们华夏修士前赴后继,坚决抗击侵略者,死在侵略者屠刀之下也不在少数,所以咱们国家大部分门派都与东洋侵略者有血海深仇,现在面对侵略,不管是真心抗战还是虚应故事,都说要抵制侵略,白骨宗也不例外,甚至白骨宗还是较早一批发表抗战声明的,并且立场也是最为坚定,他们还派遣了部分弟子协助共和国禁卫队布防,因此获得了共和国禁卫队的表彰。”
“我晕!”曦不断地叹气,白骨宗的宣传工作做的是真好啊,毕竟是新领导新气象,邪魔之风转为正道之气,做什么事都让人挑不出刺来,这次中日修士之战对谁都是一个机会,看起来这帮人把握得不错。
涂山维又补充道:“还有,白骨宗还说了,在把侵略者赶出去之后,门派还要改名叫做太素宗,看样子像是有洗白的苗头,你报仇的时候可要考虑影响呀。”
曦听了这个消息,脸拉得那叫一个长,白骨宗的人真行啊,连这种法子都敢想,一旦白骨宗改名叫了太素宗,那么就意味着白骨宗彻底洗白,自己去报仇的话,肯定为大家所不齿,说自己小肚鸡肠,为了一己私怨,就对一个已经改过自新的正义门派下手,说不定有人会前去阻止,到时候阻力之大,影响之坏,简直是骇人听闻,就算是赢了也对自己以后的发展不利,要是打不赢而死在那里了,那还会被说成是自不量力!
“他娘亲的,只要能给小然报仇,我又何惜身名性命!”曦咬了咬牙,在心底打定了主意,到时候别说白骨宗洗白了,就算是白骨宗成了正道领袖,自己也要去挑了它!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大不了去的时候把脸给蒙上,临走的时候留下点痕迹,让大家以为是阴阳寮残余分子干的!”曦又悄悄地给自己补充了一句,然后他开口说道:“好了,我会注意影响的,也不会草率行动,各位阿姨放心就好。”
涂山维这才点头:“这就好,那么阿姨们也就不留你了,你快回房间去休息吧,从瑞典跑回了中国,这路也不算近了,去好好睡上一觉,明日养足了精神之后,再说其他的事情好了。”
曦欠了欠身:“那我就去休息了,各位阿姨也不要太过劳累。”
第二天一早,在祖国故乡的床上饱饱地睡了一觉的曦果然恢复了精神,这睡眠质量比精灵族的那贵宾套房好了无数倍,所以曦在睡了一觉之后,精神好得和喝了精力汤一样,精神好心情也好,他甚至觉得白骨宗漂白改名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天下但凡还有一丁点正义存在,就绝不会因为因为其所谓的改过自新而洗去它过去的罪孽,白骨宗想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先问问倒在屠刀下的冤魂答不答应!
带着这种充满了阳光和希望的心情,曦又一次离开了涂山族聚集地,朝着河北沧州惠湘的家中去了。
说起来呀,曦今年跟着惠湘回家的时候可不算是太早,都已经腊月二十四了,这一年来曦和惠湘连给惠福彩打个电话也没有,那是音信全无呀,也不知道两位老人已经急成了什么样子。
第一百七十八章 办证
走到了惠福财新家的门口,惠湘竟然有一种近乡情怯的心情来,举着手就是不敢敲下去,就这么站在房门前面干站着,楼道里来往的邻居们在侧目观看,站在惠湘身边的曦也觉得挺尴尬的,于是曦就说:“湘湘,要不然我敲门好了。”
“还是我来吧……”惠湘咬咬牙,朝房门举拳便砸,拳头抡过的弧线很长,速度也很快,只不过在敲到房门之前,速度却突然减缓,敲门的声音之小,和蚂蚁叫也差不多了。
可偏偏是这蚂蚁叫一般的敲门声,好像还真屋里有人听到了,陆鸿的声音透过房门传了出来:“谁呀?”
惠湘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尽量平稳的声音回答:“妈,是我,我回来了,这新房子的要是我出门时忘了带。”
“湘湘回来了?”房门被打开,陆鸿笑呵呵的脸出现在惠湘面前,人家一不因为惠湘一年之中音信全无生气,二不因为惠湘终于回家而高兴,看那个样子,好像就是惠湘刚刚出门买了个菜一样。
“这算什么?”曦和惠湘都对陆鸿这十分反常的表现感到惊讶,但是他们只是惊讶了那么一小下而已,因为片刻之后,他们就在那阵从房间里传出来的爽朗笑声之中寻找到了答案。
曦听了这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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