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肃声道:
坐好。
腿放好。
休要动手动脚。
玉伶收回了手,勾唇只娇笑,不语。
却又把自己的旗袍裙摆卷至膝盖,在他面前露出大腿上那若隐若现的袜带,甚至还明目张胆地抬腿,让他窥见了那么一眼她裙底的小衬裤。
玉伶用膝盖蹭了蹭陈一乘的身下,很快收回了腿。
再当着他的面,做作地咬唇踯躅,仿佛想要告诉他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
最后只用嘴型无声对他说了句:
硬了。
这时她面上的笑意更像是得逞之后忘形的哂笑。
眼见陈一乘的脸色阴了下来,玉伶忙起身,想要跑出去找那数理老师。
却被他手快揽住扔回床上,他立刻欺身压她至身下,裙摆也被他顺手搓到了腹部,惩罚似的顶了她两回。
口中仍是那训教她的腔调:学不好好学,皮来皮去,成什么体统?!
玉伶趴在在床单上,扭了扭臀部专门去迎合他隔着衣物的顶弄,心口不一,闷闷说道:还不是陈叔叔这么早回来,何能怪到我头上
我成天想您,想得都
故意不说完,最后嗔怪道:这不是您的错?就是您的错!
伏在她背上的陈一乘沉默片刻,选择探手去脱她的衬裤。
玉伶按住他的手,忽地挣脱开来,赶紧跳远了好几步,理着自己的裙摆和头发,学着陈一乘训她的口吻,冷声道:
白日宣淫,可要不得。
然后才朝半撑在床上、黑着脸的陈一乘吐了吐舌头,小声说:我就是想让您体味一回恶人先告状的感觉,我不服气
认错我是要去认的,这就去,这就去
玉伶当然是趁着陈一乘发火逮她之前溜之大吉。
装成个畏畏缩缩的模样,跑出去同那数理老师轻声细语地认错道歉。
只是当陈一乘理好衣服走出来的时候,这数理老师和那渠县的刘指导员一样,把她错当成了说给陈一瑾的弟媳妇。
数理老师同陈一乘套近乎,开玩笑道:军座,您的小弟妹和那瑾弟弟真真能处到一处去,都听您的话,这逞能的脾气也像是一家人似的
玉伶偷瞟陈一乘。
纵使面无表情,她也觉得他应是难哄了,莫须有的万分不乐意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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