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乘出声说的几个字仍是冷冷冰冰的调调:
出去做甚。
玉伶没有放弃,在一个劲地转门把,回道:我要回家收拾衣裳,雍爷要来接我的。
不许。
陈一乘朝玉伶缓步走近,专心致志想要开门的玉伶并没有看到他愈发阴恻的表情,只留意到他说话像是在威胁她似的一字一顿:
不许再去见江雍。
不许再同他来往。
打不开门的玉伶开始愤恼,气着了就转过身来朝陈一乘撒气,横声道:我就见!就要见!
你管不着!我才不要你管!
给我开哈啊
玉伶的身体直直被陈一乘压在了门板上,本就在那实木沙发上磕到的膝盖又撞了第二回。
疼出了一些眼泪,玉伶反手想要掐陈一乘的脖颈,尖薄的指甲在他下颌处刮出好几道小血痕。
但是陈一乘很快把玉伶的手腕控住,举起后反压在她自己的头顶。
紧接着响起的布帛撕裂声比玉伶的尖叫还要刺耳。
陈一乘的手劲很大,抓住她的裙摆便把那脆弱的棉布裙连带着里面打底的衬裙一下撕扯到了她的腰间。
你干什么!放手,你给我放手!你耍流氓你!
玉伶被他紧紧压着,挣不脱扭不动,只能嘴上逞能。
她如今是借了酒胆才敢同陈一乘这般说话,根本就没去细想他到底是谁。
而陈一乘只觉得她为了江雍是彻底不想装了。
把他一个人抛在茶楼,转头喝个半醉,耍泼扯谎都还要跑。
陈一乘迅速用单手抽解了自己的皮带。
一缠一拉一扣,把玉伶的手反剪到背后牢牢绑住。
再度把她横抱而起,坐回了沙发,把她压在他的腿上。
轻松掀开像是布片一样的裙子,纤长光裸的腿也随之一寸一寸暴露在他的视野里。
包裹着臀部的小衬裤随着玉伶趴伏的动作而翘出圆润可人的形状,她再一弹腿挣扎,都隐约勒出了花户的淫靡轮廓。
她就是在不怀好意地勾引他。
都他妈的跟别的男人跑了几多回了还要勾引他。
不要我管?
好一个不要我管。
陈一乘按住她那双并不安分的腿,像是最后的警告一般重复着玉伶方才嚷出的话。
而玉伶好似再也不会在他面前露出那副娇羞迷离的惑人神态,破罐子破摔,仿佛要捅他的心一般再次拉长声音嚷道:就、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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