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瑾也起身跟着她走入厨房。
发现她在烧水,又踮脚从橱柜中拿出一包粉末,似是打算冲药。
你喝的什么?
去子避孕。
她的话语如此简练冷漠。
刚才唤他瑾哥哥的温情已经荡然无存。
她时常如此,翻脸不认人,骗他都能骗出好几般花样来。
她的心应是比石头还硬。
她到底在想什么?
厌恶他到如此地步为何还要主动同他上床?
他做不到和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上床还说几通体己话,简直像是被人扒光衣服再去游街的噩梦。
但她就能轻松做到。
无法想象也不可理喻。
快乐至极也痛苦至极。
心又一次破裂到连残骸都捡不起来,缝不拢,粘不好。
当真无情。
那么一点点奢望与妄欲都要当着他面亲手捏碎,不许他心存侥幸。
她或许真的在把他当成一条狗。
一条什么都不值当的狗。
陈一瑾的视线于玉伶面上的漠然表情和那碗中的粉末间来来回回晃了许多遍。
双手用力握拳,手臂几乎青筋暴起。
可最后他却只是上前一步,帮她把火关掉了。
玉伶疑惑地抬头看向他。
仍然是纯洁又无辜的眼神,单纯地在通过她的目光表达困惑。
好似她根本不明白她今晚做的那些事于他而言有多么残忍。
就算全是他自找的
心被捅成几个窟窿也会疼的啊
陈一瑾把玉伶拉入怀中,直直压在厨房的橱柜柜门上。
保持着他那原先就能博得她的同情的哀求语调:
你在我大哥那里那么久都没有怀上,要喝药也不急在这会儿。
伶伶宝贝,再让我抱一会儿,好不好?
玉伶伸手推他,没再谈论那碗汤药的话题,只是提醒道:你再不回去可要晚了。
不管了,横竖迟了也是迟了,让我同你多待一会儿罢,明早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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