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也行,她要是能用手帮他撸一撸也好啊
再不济,隔着裤子捏一捏也尚可
其实让他抱一抱就满足了。
陈一瑾不自觉地拿手用力往身下某处按了一下,身体已经燥热无比。
一想到她,一见到她便是这般强势的身不由己,怎么挣扎都没用。
陈一瑾强行移开视线,深深吸了一口气。
而后拖动椅子朝餐桌坐近了些,让桌子遮了下半身,轻咳一声以作掩饰。
玉伶去倒水的几分钟漫长到像是什么折磨着他的前戏,以至于她把水放到他面前的时候,他仰头一饮而尽。
她今晚一直非常疏离,但此时却莫名让他感受到了令他心颤的温柔与体贴。
玉伶在问他:还要吗?
他自是知道她只是客气地问一句而已。
陈一瑾盯着玉伶一张一合的檀口,唇上的一点点口脂的晶亮都能让他把她的话想成好几个意思。
当然
想要啊。
玉伶见陈一瑾面色微红,在看着她发呆。
把她看得怪难为情的。
她只当他还想再要一杯水。
于是伸手去拿他手里的水杯。
却被他一把反握住,两人似是要为了这个杯子争来抢去。
玉伶还没来得及呛他,他便把手松开了,还马上收回去交叠放好。
这才轻声回道:不用了。
她听着陈一瑾的声音有些沙沙的,面上正泛浅红。
玉伶没留意一开始进来的时候他是不是这幅模样,想起上次他发烧的骇人情形,思索着他是不是病了而不自知。
只听得这时的陈一瑾主动把话题岔开:那些裙子是谁送你的?
谢先生送的。
伶伶今晚当真不出门了?
不出。
伶伶,就上次在画室的时候陈一瑾提起这个话题便偷瞄着玉伶的脸色,见她似是没有特别排斥才继续道,我不是也量了你的尺寸,让人给你做了好些衣裙。
早就做好了,送给你的话,你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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