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谢沛再次提了一遍他之前的要求:
让我看看小逼。
这会儿他的声音更哑了,玉伶的脸也更烫了,好似在冒热气。
谢沛又低头沿着玉伶的唇线吻了一圈,唇贴着唇,轻声道:
没湿就不做。
他这应是明知故问,薄薄的亵裤一浸湿便有着明显的水痕,哪需要脱光看了才知道湿没湿。
玉伶只是在惊讶他明明都讽了她在耍花招,自己却又愿意这般迂回着同她玩些情趣。
那她自是顺杆而上,才不让他满意。
转了话口,指着他放在床头的小瓷瓶,学着他的低声反过来问他:沛爷拿了什么进来?
软软甜甜的娇气声音,混着淡淡的女儿香气,使得谢沛抱着她的手沿着她的腰际下移,把她的亵裤拨去了一半,卡在她坐住的地方。
玉伶急急按住他的手。
可谢沛又转而抬起她的下颌,俯身低头开始舔吻她的脖颈,吮吸亲吻又粘带水声的动静特别清晰。
仰着头的玉伶看着房顶的那盏吊灯,眼睛不知是被光恍到了还是被他这濡湿的吻给迷惑了,这次的前戏长得有些叫她头脑发昏。
直至他咬到锁骨处留有牙印的那个位置,痂痕被重新吮破,微微的痛觉让玉伶嗔道:沛爷玉伶在问您呢。
他似乎不想同她说话,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于是玉伶加了注还把他方才的套话还给他:沛爷,您不说我就认您是不想看我的那个,那个
他这才停了动作抬头,按住她的唇,直接扯了她的亵裤,却又狠声啐她:真真骚货一个,你身上的这些东西自己看没看?
可是你用这淫浪模样去勾了那陈家兄弟,主动给他们看你的逼,好叫双飞来轮着操你,才整成了这幅德行?
玉伶不知为何谢沛又突然变了脸,没了亵裤的她像是连最后一层底气都被他扒了个一干二净,忙并腿夹拢,嗫嚅着只敢回一个字:没。
不知是在否认什么。
谢沛此时已经把自己也和玉伶一样脱了精光,按住玉伶的肩便把她推倒在床上,欺身压过来的同时大分她的腿。
玉伶明白他是没耐心玩什么情趣了。
热烫的性器沾到花缝处的蜜液就蹭出一些燥人的水声。
真他妈的湿昨晚是谁干的你?谢沛此时似乎对这种问题异常执着,肉茎来回蹭就是不进去,还搵住玉伶的脸强迫她看着他,似是这样就能逼出她的实话,可是陈家的两个男人都满足不了你?今天就亲你摸你几下如何能直直淌着骚水?
玉伶主动环住谢沛的脖颈,只笑。
还就是那种眼尾捎妩、狐精媚子的笑。
再端出做作娇吟的调调,回道:是那陈家的弟弟,没轻没重,玉伶一点都不喜欢他。
陈一乘恼我和他弟弟不清不楚,今天不就被赶出来才见到了一心惦记的您。
喜欢沛爷好喜欢
她说着说着又开始共情,慢慢敛了笑意,好似真的把整颗心都捧到了他面前:
好想您,那天知道您在这边等着我
玉伶真的真的只想马上跑到您身边。
玉伶在等您,一直都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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