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能如此,她十辈子过来全给他做牛做马又何妨。
事实便是
她没那么重要。
女人于一个握权的男人而言,家世可以助他仕途平青云,外貌最多锦上添繁花,可有可无。
长得比她娇比她媚的女人多了去了,有一朵花就可以在兴起时有两朵三朵,谢了厌了换掉就好。
只怕到时候连个葬花地都没有,要是他绝情到只让狂风吹她去了,尸骨没存到悄无声息,那真真是什么都落个虚剩个无,全是她的一场空。
如此看来
她手里正攥着江雍想要的东西,那她和自己老板的交易不是比陈一乘本就抓不住还会突然变脸的怜惜要可靠百倍吗?
更别说要是跟了陈一乘,她还得日日夜夜面对一个想要剜剐她的陈一瑾。
不过现下他既愿意对她好,求他些无关紧要的事应是十拿九稳。
玉伶在陈一乘怀中轻轻点头,回道:玉伶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底子,劳军座淘神费心,是玉伶配不
陈一乘打断了她:没必要自轻自贱,不要再说这种话。
他甚至抱着玉伶起身,让她在水下润湿发丝,取了香波给开始给她洗头发。
玉伶闻到这个味道就知道是洋货,想着陈一乘应是有些少爷架子在身上,也早已用惯了贵的,只是不比陈一瑾那般时刻嚣张外露罢了。
有一些泡沫顺着额际的水流进了左眼,有些酸痛,玉伶紧闭着一只眼睛回头仰看这般和她亲密相处的陈一乘,哼道:陈叔叔,疼眼睛睁不开。
陈一乘满手泡沫,空不下手,只回:自己擦了去。
玉伶没动作不抬手,仍这样一只眼看着他,再次娇声道:疼嘛。
他无奈冲了手,帮她抹眼睛。
玉伶顶着头顶的一团泡泡贴身抱住他,把他的手拿到自己的腰际,强迫他反过来抱着她。
陈一乘叹了口气。
她就是个惯会见风使舵的,给了她一分颜色都会骑到头上来开个染缸。
不过陈一乘依然纵容了玉伶的调皮行径,无奈说道:怎么?还有哪里疼,还是又有娇娇脾气撒不完?
玉伶把耳朵贴近他的心口,听着他的心跳声,轻声道:怕痛就害怕
一点点的女子香气好像就此抚过他的心口。
微痒。
陈一乘当然明白她在说什么,连她自己都还只是个随时可能犟脾气的小姑娘。
又许是她弓影杯蛇,他承诺过的东西她没拿到手里便不会安定,总是比同年纪的小女孩要顾忌更多,情有可原地还不够信任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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