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坐下来,双手捧了些水喝下,“还是咱们天幕山的水甜。”
喝饱了,男子拿着衣服下摆扇了几下,好像也没有多少风,“都这个时候,怎么还这么闷热。”男子抱怨。
背起包袱,继续前走。
“那是大师兄吧?”
“大师兄?你看错了吧?”
两个不大的声音响起,男子四下寻找终于找到声音的来源。
“乘云,乘雨,不认得我了?快过来,”男子高兴地摆手,笑的如阳光一般明媚,让那两个男子过来,“我是乘风师兄啊。”
“大师兄!”
“真的是大师兄,你终于回来了,”两个十五六岁的男孩惊喜的跑过来,“大师兄,想死我们了,整个芷云派都在等你回来!”
“大师兄,呜呜,你终于回来了,师傅,师傅他老人家……”这个应该是乘雨,他的眼泪似乎也比常人多呢。
“师傅怎么了?”乘风一听立刻紧张起来,他一走五年,也在江湖上漂泊了五年,这次回来就是要拜见师傅的。
“师傅、师傅他、他……”
“大师兄,还是你自己回去看吧。”乘云也是神色哀哀,乘风知道,师傅恐怕是出了大事,三人匆匆上山。
第7章 怨谁
一吻结束,长孙馥深深地望了楼伽一眼,看的楼伽几乎全身冰冷,以为计划要失败。
长孙馥却突然笑了,笑得灿烂非常,“你虽要杀我但终究没有得手,我带你出了伶人馆,你以身相许,人生总是那么神奇。”
楼伽勉强一笑,笑的有点难看,“真的可以吗?我可以不再回去?他们……”
“别担心,他们可不敢来我这要人。”长孙馥拍拍楼伽细腻的女孩子一样的脸,“只要你不想杀我,就没人敢强迫你。”
楼伽脸上血色褪尽,一时间变得惨白。
“身上痛?”长孙馥把手放在楼伽额头,试了试温度,并没有发烧,“怎么脸色那么差?”
楼伽温暖的笑笑,“几下打而已,这破身子受的多了。”
让楼伽继续躺着,长孙馥独自出来,却见清儿立于门外,不像是等她,倒像在偷听。
“干嘛呢?”在凌霄宫住了几个月,连清儿都学坏了。
清儿见被长孙馥发现,脸上红红的,倒不是害羞,只是被捉了个现形所以脸红,撇撇嘴,小声说:“那楼伽,我总觉得……”
堵住清儿的嘴,长孙馥小声说:
“不必担心,我自己分寸。”
乘风随着两个小师弟匆匆上山,一条山道蜿蜒曲折,本来一天的路两个多时辰就走完了。
芷云派,倒是和从前没什么两样。
五年,五年没有过那种全身心的放松的感觉,就好像到家了一样。
只是现在还不能完全的放松。虽没挂着白布证明师傅还活着,可那些师弟师妹的神色让乘风的心一直往下坠、往下坠。
随着乘云乘雨进了密室,乘风心里一惊,当年师傅告诉他这密室所在的时候就对他说过,这密室只掌门一人知晓,绝不告诉其他人,可现在乘云乘雨同时知晓,这事儿,就透着古怪。
密室内,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坐在石头床上,他头发已经花白,脸上满是皱纹,紧紧地闭着眼睛,若非偶尔起伏的胸脯,真的看不出是生是死。这人不必介绍,就是乘风的师傅,芷云派的掌门人,外号西楼老人,据说已经有百岁高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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