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小吴,小常,收拾好了吗?到你们了。”
“好了,好了,我们马上到。”
看着相忘还在擦唇膏,羡君直接拿起口红在相忘嘴上涂了一下然后拉起相忘就走,“走啦,大小姐,别磨蹭了!”
羡君拉着相忘跑到侧台,幕布拉开兄弟俩分立两边,相忘身着白色长袖搭配着花衬衫,宽松黑长裤,而羡君则是白色长袖搭配白衬衫,紧身乞丐裤,腰上都系着橙色挂坠物。随着音乐起,二人相视一笑便随着音乐舞动,音乐节拍起,火光四射,踏浪而歌,台下尖叫声不断。
在一旁观看的执行导演忍不住对身旁的舞台总监赞道,“多亏这兄弟两个,不然疫情结束后我还不知道能不能开张。”
舞台总监道,“何止开张呀,这两兄弟都帮你把债务压力减轻了不少吧。”
“是呀,所以我给他们的酬劳又增加了不少。”
“那是应该的。”
不一会儿相忘和羡君便跳完了舞,应观众的强烈要求又返场跳了好几支舞蹈,羡君接过侧台递过来的话筒向相忘拍了下手,相忘踩着风火轮下了场,羡君拿起麦克风朗声道,“我的好兄弟先暂时失陪大家,就让我为大家高歌一曲助助兴。”
台下尖叫声不断,人群高呼,“君罗帅!”“帅君君!”
羡君笑靥如花引声而起,犹如九曲黄河,奔腾到海不复回,羡君歌声一停,相忘立马接上,如云梦疑雾,恰若朝霞处露,柳暗花明又一村,台下尖叫欢呼声更大,引得相忘又连着唱了好几首,最后在观众的依依不舍中才勉强散场。
散场后执行导演亲手递给相忘和羡君两个厚厚的信封,由衷感谢道,“相忘,羡君,今天多亏你们了,不然今天我还开不了张。”
相忘和羡君接过信封,相忘躬身行礼,羡君笑道,“刘导,瞧您说的,要是没有您,我跟相忘还不能开张呢。”
刘导笑道,“羡君就是会说话,今天你们也辛苦了,快回去休息吧,改天我们一起吃个饭。”
相忘躬身行礼
“拜拜刘导!”羡君拉着相忘就走,“相忘,我们吃什么去?”
“不吃。”
“你不饿吗?”
“不饿。”
“切!”
“哼!”
兄弟俩打打闹闹走到了桂花树下的公交站牌,羡君拿起信封放到相忘的兜里,相忘惊道,“你干什么?”
羡君柔声道,“我们是兄弟,你就拿着吧。”
“昨天晚上阿姨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听到了,叔叔的病又严重了,这个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吧。”
“你这人就是这样,死鸭子嘴硬,拿着吧。”
看着相忘一脸的心不甘情不愿羡君不由觉得好笑,
“你笑什么?”
“我笑你这副傲娇的样子跟我们家老头一模一样。”
“哼!”
“切!”
兄弟俩斗嘴的空隙公交车驶了过来,“走吧,回家。”
“我回学院。”
“今天没课,走吧。”羡君不由分说拉着相忘便跳上了公交车。
“你!”
“我什么?”
“无聊。”
“这都要无聊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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