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藐藐踏入暗的密室通道中。
她身后的石门就缓缓自动关上。
黑暗中。
她的脚步声在这狭窄静谧的密道里格外清醒。
往前走百步,墙上就有油灯一排排点亮着。
也照亮了密室通道的样子。
两边的地上一个个如水缸般大的瓷罐子整齐的排列。
再往里面走,就听到小孩微弱的哭声和求饶声。
时藐藐加快脚步。
来到密室的时候,在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身后狠狠打了他脑袋一棍。
男人没有马上昏迷,捂住被打脑袋转身。
长的方面大耳的男人满手是血,手里还拿着尖锐的小匕首,还想指着时藐藐说什么,突然脑袋一阵眩晕,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一张满是血迹斑斑的木板床上,一个七八岁的女孩四肢呈现大字被牢牢的绑着。
全身光溜溜的,她的肚子被男人划开一道深深的口子,伤口正在往外汩汩冒血。
脸色全白的女孩紧闭着眼。
时藐藐一跳,站上了木板。
就在这张血木床上,为小女孩动了手术,从鬼门关救回了她。
为她穿上衣服,抱起她跳到一边,轻轻的放在一边,给女孩盖上了被褥。
走到躺在地上男人身边,把男人单手一拎,砰的一声,扔到了血木床上。
绳子就像有了生命,三两下就绑住了男人的四肢。
男人被他自己砸血木床震醒,才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给猎物准备的解剖床上。
“放……”
男人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顿时满眼的惊恐。
转头左看右看,空无一人。
他脑袋一痛才想起来那个用木棍打晕自己的小丫头。
自己的密室明明很隐蔽,也传不出一点声音。
她是怎么闯进这里的,外面的守院家丁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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