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外日光照亮公寓内,正有一人坐在沙发上,低头专注瞧着什么,另一人则乖乖趴在上头。
金灿灿的暖阳洒在斑驳狼藉的圆润软肤上,莫名有一种色。情意味,尤其是与周边雪白细腻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更显指痕掌印狰狞。
虞荷的胸口、小腹、脑袋下方都垫着小枕头,这也让他与趴在薄藤腿上的胯部平高。
娇气的他正刷着手机,心安理得接受薄藤的服侍。
只是有些奇怪。
其实虞荷并没有听清薄藤那时候说了什么,那种情况下大脑总是不清醒,且不过脑的,但他总觉得薄藤态度反常。
为什么他一提到K,薄藤就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即使他没有听清楚薄藤言语,却也能体会到薄藤的愤怒。
那种愤怒全部化作凶狠力道,实打实落在他身上,这让他想不感受到都难。
虽说很舒服,但……他还是有些怕,那种几乎窒息的掠夺感,本就不是胆小的他能够轻易接受的。
倏然,虞荷扭过一点脑袋,凶道:“不准戳!”
干坏事的薄藤当场被抓包,他揉了揉虞荷,又哄道:“宝宝好厉害,怎么这么能吃。我忙了这么久,还没有弄干净。”
虞荷小脸一呆,又迅速红了。
把脑袋挪回去,难为情埋进枕头里,手机也顾不得玩,发出闷闷的声音:“不要说这些……”
薄藤只是笑着过来,捏捏他的脸颊。
难为情完,虞荷又有些生气,明明是薄藤让他趴着,趴着本就不方便做这些,每次刚刮出来,又会倒流。
不能怨他。
但没等虞荷冲薄藤发脾气,他便倒吸一口凉气,旋即小口小口呼吸。
薄藤在帮他上药。
清晨薄藤出去了很久,他不仅买了一些食材,还买了一些必备药品,虞荷显然不懂照顾自己,家里连一些常见药品都没买。
套,药,保养霜……等等,都是他昨夜趁虞荷睡着,偷偷做的功课。
说来也是可笑,只会在游戏上如此做攻略的他,竟会在这种事上一一做笔记,生怕对方有一点不适。
“好凉……”虞荷转过脑袋,露出委屈的水眸。
薄藤帮他揉揉:“现在呢?”
“还是凉。”
“等会就会热,宝宝,保养霜必须要擦,不然对你身体不好。”
虞荷欲言又止,又因薄藤擦得很舒服,他也没精神计较,而是发出哼唧哼唧的轻叫。
先是在周围徘徊,把伤口周围涂出润色,把所有缝儿都抹均匀,顺时针打转,约莫走了十圈,才对着红肿不已的伤口,慢慢揉进去。
虞荷下意识撑着手肘要爬走,却被用力抓住腰,他的腰很细,轻松便能制服住。
拇指恰好按进可爱的腰窝,小小的凹陷里润出一层细汗,反着银色的碎光。
“别怕。”薄藤轻声揉着腰窝,“我不会伤害你的,宝宝。”
“宝宝”这个词对虞荷来说如同定心剂,每次他很害怕时,听到这声称呼,不安的心都会平静下来,好像流浪的小动物终于找到自己的巢穴,充满安全感。
得到安慰的虞荷又乖乖收起肌肉,将自己舒展开来,脸蛋重新埋进枕头。
药膏有些化开,伤口变得水光润泽,如同覆了一层亮晶晶的水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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