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不姓叶,也不叫叶,干嘛叫我叶?外号吗?
我发现当他端着一张笑容可掬的面具脸时,什么话什么表情都可以自如地说自如地做出来,可一旦要他放下这些用真实一点的态度来面对别人时,基本上几乎所有最常见最简单的礼貌用语就没有一个是可以自然地说出口的,而且不仅脸部会变得特别面瘫,连眼神都面瘫了。
他从我手中叼走一块夹肉三明治,几口就啃下去一大半。
也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是最安静的,想起一开始一起同桌吃饭那会,他那叫一个冷冰冰的戒备,好像非常不习惯进食时有人在旁边陪着,所以吃得又快又狠,搞得像自我虐待,看了都心疼。
现在,好多了,虽然还是很喜欢不用牙齿用吞。
我拿起一个苹果慢慢咬着,望着前面见不到边的夜空,天空蓝得晴朗,风吹来的味道闻着舒服。
进食间歇偶尔问一下,“是什么味道?”
“香的。”
“不是闻,舌头的味道。”
“很软。”
“还有呢?”
“很香。”
“小彭你雇佣童工?”
“滚!”
“你这小伙计生活不能自理?”
“呯——”
……
也许,还得慢慢来,一切都会在潜移默化中好起来。
临走前口袋里放了本袖珍小说,我靠着椅背翻读起来,洛青锁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假寐着,柔软的黑发有些散乱,睫毛下有淡淡的阴影。对面的老五和胖子吃了饭就睡着了。
我翻几页书就不自觉伸手帮他顺顺被风吹散的头发,火车开了一路也不知道到哪里了,窗外是不是会被风吹进来几朵花瓣。
到站的时候已经凌晨了。现在出发不可能,我们也没空等詹姆斯他们,在车站旁边找了个小旅馆住了进去。
老五和胖子属于那种一沾床就睡的那种,要不是在车上时候喊他们下车,估计能一路坐到终点站。
大概是明天就要上山下墓了,我有些睡不着,正打算出去逛逛,
一开门发现他侧倚在门口。
“睡不着?”我问道。
“嗯。”
“一起出去逛逛吧。”我拿了件外套给他。虽然现在天气不冷,但是也得好好的保暖一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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