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呼出的气息均匀洒落。
意识到他在做什么,钟栖月打了个寒颤,紧张说:“我?自己来吧。”
“你看得见?”
“……”钟栖月说:“我?努努力也行?。”
“没关系,我?能看得更清楚。”
钟栖月心想,她就是不想他看得更清楚啊!她抓着床单的手指一点点收紧,那根手指同时也往里探了点,她身子一绷,再?次说:“哥,我?自己真的可以?。”
“好。”纪冽危抬起头?,把手里的药膏给她:“那你自己涂。”
他转身从床头?柜上抽了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的痕迹。
那根白皙修长?的手指,顶端泛着的水光及药物的融合,顿时让钟栖月臊得睁不开眼,她红着脸接过那支药膏。
僵硬地拧开盖子,将药膏挤到自己指腹。
几?秒后她忽然反应过来,猛地打了个激灵,抬眸望去,男人正含着轻笑望着她。
他一脸坦然,“怎么不上药?你不是说自己可以?吗?”
钟栖月光是想想当着他的面,把手指伸进去上药的场景几?乎要羞愤欲死,这也难怪刚才纪冽危能就这样轻易地把药膏给她。
摆明了就是知?道她会?是什么反应。
她抿了抿唇,把药膏收起来,一脸正色道:“我?觉得也不需要上药了。”
纪冽危看着她笑:“别,都肿了。”
她牙根一咬,嘴硬说:“没。”
“肿了。”
“没。”
纪冽危淡声:“你看的没我?清楚,刚才我?掰开看了下,挺红肿的。”
他靠近,语气很?轻:“也怪我?不知?轻重。”
“没,没肿……”她红着脸把被子往自己身上盖住,躲进被窝里,闷闷地说:“好吧,可能有点点肿,但真不疼,你别把我?想得那么柔弱。”
她只是一时没适应,他忍了三年的动作。
纪冽危笑了笑,盯着那团拱起,只觉得她愈发可爱。
“好,是哥哥小看栖月了,栖月怎么会?柔弱,你的意思是晚上还能继续,是吗?”
“……”
钟栖月不想说话了。
-
早上钟栖月带着汤颖去观赏了一场陶艺展览,中午回到工作室时,段砚川正坐在窗下跟孟行?白在喝茶聊天。
她把包放下走过去,问:“砚川哥,你怎么忽然来了?”
段砚川问她:“展览看得还顺利?”
“顺利,挺有意思的。”
孟行?白看了兄妹二人一眼,主动站起来,说:“你们聊吧,我?忽然想起来还有点事要忙。”
钟栖月落坐,把孟行?白用过的杯子挪到一旁,又取了自己的杯子过来倒茶喝。
“砚川哥,你还没说怎么忽然过来了,你今天没工作吗?”
“我?自己就是老板,去不去也不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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