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去捂岑隽的耳朵。
岑隽配合的点头,“嗯,我什么都没听到。”
涂完了药,收拾完。
岑隽将药膏收好,嘱咐道:“回家休息半天别乱动,晚上再涂一次。”
“明天早上起来再涂一次,就差不多了。”
“哦,好吧。”
盛夏低头收起了药膏。
脚上冰冰凉凉的感觉让她有些恍惚。
岑隽坐着没动。
“你怎么不去开车?”
盛夏忍不住问。
岑隽突然转头看向盛夏,身子微微前倾,逼近。
盛夏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的浑身一颤,脸颊迅速爬上一抹红晕,忍不住往后挪。
岑隽突然伸手,手放在了车窗上。
盛夏的后脑勺撞在了他手上。
她太慌了,差点撞着脑袋。
“慌什么?”
岑隽一手护着她的脑袋,身子继续前倾,形成了一个暧昧壁咚的姿势。
两人距离极近,尽到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岑隽身上还有消毒水的味道,不浓,淡淡的。
应该是在病房里染上的。
面对着那张怼在面前的脸,盛夏咽了口唾沫,心跳的厉害。
几次和岑隽碰面,还是第一次离对方这么近,认真的观察他的脸。
他是那种天生适合做医生的人,气质温润,眉眼偏清冷,带着几分书卷气质。
整张脸上,挑不出任何瑕疵,完美的像一幅画。
人总是容易对极端的任何事产生更大的兴趣。
譬如过于完美又或者过于怪异。
岑隽无疑是前者。
盛夏深吸一口气,“你,你想干嘛?”
岑隽挑眉,“想?”
盛夏疑惑,“啥?”
想啥?
男人突然勾唇一笑,“想谈谈扒你裤子的事。”
盛夏:“……”
大爷的!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