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轻抚着高高耸起的小腹,秦馥脸上露出几分真心的笑意:
“我这肚子最近大的厉害,这孩子还真是个不老实的。”
紫茹看着秦馥脸上长了些肉,笑了笑,也不再提那些让秦馥烦心的人,伸手戳了戳鼓胀的肚皮,说道:
“之前太医说可能是双胎,主子真是好福气。”
“不管是不是双胎,我只希望孩子能平安出世,要是有人胆敢对我的孩子出手,那就剥了她的皮!”
秦馥眼里划过一丝阴鸷,她气质本来有些柔弱,但自打心境变了之后,也不知是不是母为子则强的缘故,整个人显得完全不一样了,多了一丝锐气。
“陛下驾到!”
听到太监的通传声,秦馥霎时间收敛起表情,红唇勾起温柔的笑意,走到了门口,倚靠在雕花木门上,翘首以盼地等着情郎,眼中的羞怯与温存不似作假。
晋文帝一看到这样的秦馥,整颗心都仿佛被人狠狠揉过一般,软的不像话,周身属于帝王的威严也褪去几分。
几步走到女人身旁,晋文帝低斥道:
“都说了让你好好歇着,这肚子这么大,朕怎能放得下心?你忘了上个月差点儿摔着的事了?”
秦馥晃了晃脑袋,搂住男人的手臂,看了紫茹一眼,后者意会,识趣地领着主卧中的宫女往外走。
有一个名为绿鸢的女子,模样生的妩媚,磨磨蹭蹭的,时不时往后看一眼,不过晋文帝满心满眼都是秦馥,自然不会注意到一个小小宫女。
绿鸢不甘心的咬了咬红唇,到底也不敢太过放肆。
等到房中只剩下晋文帝与秦馥两个时,秦馥动作笨拙的踮起脚尖,柔腻的指腹轻轻揉着晋文帝紧蹙的眉头,眼眶泛红,心疼道:
“阿祚,我知道你最近辛苦,不必特地来关雎宫看我,我和皇儿一定会好好的,真的。”
辽军进犯,他们生在苦寒之地,行军打仗极为勇猛,此次带兵的还是辽国的二皇子,听说极有本事,已经攻入了边城,晋文帝虽说不喜征战,但到底是一国之君,自然是十分心焦的。
握住女人柔若无骨的小手,晋文帝小心翼翼地扶着秦馥的腰,二人坐在床榻上。
在秦馥这朵解语花面前,晋文帝从来都不掩饰自己的情绪,埋首在秦馥颈窝处,叹息一声:
“齐将军受了重伤,能不能保住命都不一定,现在也不知前线到底战况如何了。”
“可惜我大晋没有优秀的将才,否则怎会惧怕那所谓的二皇子?”
大晋曾经也是有声名赫赫的将才的,只可惜晋文帝到底是忌惮元家,在元知行被人污蔑通敌卖国之时,趁机将元家连根拔起,好在他还顾念着护国大将军的功劳,没有斩草除根。
秦馥心里对晋文帝生出一丝讥讽,但面上却是一副担忧模样,她很清楚晋文帝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男人么,越是身处高位,他越是想要别人的真心、得到感情,而不是因为权势或地位产生的依附。
秦馥摸清了晋文帝的心思,更加善于做戏了,反正只要做戏,就能得到宠幸,让自己和秦家过得好,又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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