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的孟纸鸢疼得满头大汗,右手腕更是几乎痛到快要被她扭变了形,她蠕动着身子爬到床沿,看似卑微可怜极了。
“我求求你,给我解药,给我药囊”孟纸鸢只能用左手揪住顾淮的一角,“我以后都听你的,不会再做出生变的事情,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顾淮眼底升起厌恶,他生平最不喜旁人用脏手碰他,铁扇一扫,榻上的人被牵扯滚落到地。
面具下的眼神冷得快要结冰,面色不动地看着地上的人,终于好心似的招了招手,见状一旁的女医立即上前,将手里的解药灌了下去。
只见那解药与寻常的解药不同,而是四边毛糙的扁圆状,仔细一看,竟然是由不同颜色的花瓣所做,能清晰的看出上面紫色和黄色的花瓣模样。
像极了院子里的那些花草。
孟纸鸢忍着痛,默默将这些记在了心里,假意什么都不知地吞了下去。
不过半晌,腹中的剧痛便消失不见。
孟纸鸢恢复了点意识,但右腕的附骨依然如火烧一般,她跪着爬到顾淮膝下,细腰伏地,昳丽的面庞抬起,眼里露出媚意,“公子,我还需要止痛的药囊,纸鸢可以做任何事情。”
发抖的手腕伸进裤脚,腕间的印花红的刺眼,顾淮心生厌恶,冷笑着,孟纸鸢果然是这般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一切的人。
天和医馆的一切动向,顾淮可谓了如指掌。
孟纸鸢暗中同西域财商在医馆里交易的事情,他早就知晓,不过是在等一个时机罢了。
故孟纸鸢和那死在天和医馆里的西域财商之间,究竟发生了何事,他调查的清清楚楚。
恬不知耻。
男人长腿狠狠一踢,霎时孟纸鸢跌倒在地,她掩在衣袖下的手紧紧蜷起,恨意和杀意在眸中一闪而过。
“你也配?”
顾淮虽为人冷血,却从未真正碰过女人,若是论起接触的,也就是另一间屋子里的那个蠢衙役罢了。
“你也配”三个字狠狠砸向孟纸鸢,女人的身形一僵,登时抬眸不可置信地看向了那张银鹰面具。
她以为她只知道她杀了人,并不知晓她同那个财商之间发生的事
女人难以置信的眼神令顾淮有些好笑。
他幽幽提醒道:“你早已不是完璧之身了吧。”
孟纸鸢心头一震,像是被一棍子打醒了。
不堪的回忆重新再现,右手腕似乎更痛了。
月前。
她手腕的附骨不知为何忽然长大,连上面印着的红花竟然也逐渐盖不住了她动了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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