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夜奔波而充血的眼底阵阵发寒,从马背上睥睨下来的眼神威压陡增。
众人只见他神色不虞,面如寒霜,却不知他心里慌乱至极。
一想到平日里风吹就能倒的少年,在他不在身边时历经一次险难,至今还受伤昏睡在榻,陆允时满心纷乱。
自承认自己喜欢上了男人,还是那个弱不禁风的余安后,陆允时便不再逃避了。
喜欢便喜欢了,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左右不过是与旁人有这么一点点不同,他喜欢的是个男人而已。
床榻上的人微抿着唇,平日里水润粉嫩的红唇眼下失了血色,一点唇珠起了干皮,露出里面破皮的伤口。
似是缺乏安全感,少年双唇时抿时松,偶尔呜咽出声,惹人垂怜地想要吻上去。
陆允时俯身靠近,大手抚上余安沁出汗的面颊,指尖轻轻撩开粘在那人额头上的发丝。
寡淡冷漠的双眼,早已软了下来,那双薄唇也轻轻贴在了少年的唇上。
顷刻,万籁俱寂。
少年浅浅的呼吸洒在两人鼻翼之间,被陆允时小心含住。
舌尖不舍得使下重力,怕扰了身下人歇息,男人只能一下又一下地慢慢舔舐着那几处干皮,妄图用湿意去润了那几处干皮。
陆允时情难自抑地喉结滚动,绷紧的双颊随着水声潺潺,缓缓变得柔和,耳尖也变得通红。
狠厉的眉眼下却扑闪着一双鸦睫,许是不太熟练,时不时颤动一下。
忽然,本是一人主动的亲吻里,少年的舌尖竟然动了动。
余安意识混浊,将醒未醒,只觉双唇被一处温热包裹着,什么东西像羽毛尖尖儿一般,时不时扫着自己干裂的双唇。
虽然有些轻微的刺痛,但是那股湿润好舒服,弄得她好舒服。
还有淡淡的冷香悉数钻入自己的鼻尖,好闻极了。
陆允时本抚在少年双颊的手,倏地一僵,他睁开眼睛往下一瞥,只见眯着双眼的人无意识张口呼吸着。
许是被含了太久,余安双唇重新充满血色,而且比以前更粉润,如同沾了水露的鸢尾花,缓缓绽放,待人采撷。
少年粉色的舌尖探了出来,又缩了回去,不一会儿又探了出来,似乎在找着方才包裹着她的东西。
无意识的纯洁动作却叫人浮想联翩,男人原本平静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
多日未见的思念,和不久前得知受伤时心中的担忧,此刻化为一股力道,陆允时重重亲在了那张开的双唇里。
宽阔的肩膀紧紧绷着,长着厚茧的指腹缓缓移动,粗粝的指腹摩擦着少年发烫的耳尖,而后滑向那白皙如雪的脖颈。
余安身形清瘦,站时双肩便骨形突出,极具骨相美。
躺在床榻上时,那双凸起的性感锁骨明晃晃地摆在男人手下。
细长的一根骨头此刻宛如沁了毒药的罂粟,只要指尖触上就再也无法拿开,只能随心沉沦。
勾得人不知餍足,毫不怜惜地用那粗粝、厚糙、带着男人铁骨铮铮气息的武茧,重重地摩擦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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