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莲亭想了想道:“胜儿的意思是说,这《金刚经》虽然是佛家的重要经典却也不是孤本,市面上就有雕版印刷出来的书,我们两个要得到也容易,没有必要去偷。若这本经书在我们走后消失掉,南少林肯定会疑心我们,到时候他们肯定会想,莫不是这本《金刚经》有什么特别?否则我们怎么会拿走?要不我们多毁掉几本混淆视听?”
教主继续开导道:“这不是欲盖弥彰吗?这佛经多的是,你花几个钱就能买到,为何偏偏到南少林偷许多佛经去?”
杨莲亭一拍旁边的书架道:“不管了!少林寺没有证据,总不能因为一点怀疑对我们怎么样。”
夜校老师教主道:“我们圣教在江湖中广有耳目,少林寺难道没有?他们怀疑我们,明面上自然不会做出什么动作,暗地里是要调查的。到时候我们和圣教的联系是瞒不了他们的。”
杨莲亭发狠道:“大不了我们不度这个蜜月了,让这么一本《金刚经》放这儿,我真不放心!”
教主沉默,外面的小沙弥开始催促。
杨莲亭知道教主不想让这次蜜月之行无疾而终,否则别人不说,福威镖局的那几个镖师绝对不会只是受伤,劝道:“我们先去吃饭吧。这蜜月暂时不度也没什么,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在一起。这佛经放在这儿,却有大后患。胜儿好好想想吧。”
=偶的灵光一闪分割线
一顿素餐都成了陈近南一人的表演会场,他看来已经从韦小宝那得到了或明或暗的表示,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精神焕发。与南少林方丈的交谈中更是发扬了自己的风度,在论禅一环虽然输给了方丈,但也可称得上虽败犹荣。
教主和杨莲亭都出奇的沉默,尤其是杨莲亭这个有些爱上忽悠的人。从头到尾都么说过一句话,对陈近南若有若无的挑衅都置之不理。
饭后,两人随意的在寺院内散步,那个小沙弥早被支的远远的。募得教主居然轻轻一笑!
自从从红叶禅师的住处走出后,这是教主第一次笑,杨莲亭自然关心,问道:“胜儿为何发笑?难道你想什么好办法了吗?”
教主的表情十分复杂,似带轻蔑,又似同情、感慨的说道:“我在笑这院子里的人不慎检点,这老鼠每天吃斋却只剩骨头了。”
杨莲亭问道:“这是个什么说法?”
教主牵住他的手往前方林木繁盛处而去。杨莲亭终于知道为什么教主的表情那么古怪了,有两个男子正在其中做着他和教主常做的事情——接吻。阳光下赫赫然有两面反光镜,其中一个正是那个给他们带路的小沙弥。
杨莲亭知道教主这个人很有些小挑剔,对除了他以外的人总是高要求着。所以,虽然他本人不信佛,对这个小沙弥犯禁也看不惯,所以有所轻蔑。当下说道:“愿我下辈子不入佛门清净地。”
教主一下悟到他内藏的话。一方面告诉自己,他愿意下辈子还爱自己,所以不愿意生在佛面清净地,免得到时候被自己看不起、轻贱。另一方面何尝不是在谴责自己。忙道:“莲弟…我…。”
杨莲亭以食指轻按住他的嘴巴道:“胜儿,我不认为你这样有什么不好。一个人要是太完美了那不是人了,那就是神了!所以,胜儿有缺点也是正常的,这让胜儿在我眼中更可爱了。但是,胜儿,我也希望能像容忍我的缺点一样,容忍别人的瑕疵。”
教主叫道:“他们怎么能和莲弟比!”
杨莲亭有些不悦,要搁在以前又要闹脾气。现在,却已经下定决心要为眼前这个人改变,便温柔的说道:“听我一次好吗?”
教主毫不犹豫的阶梯就下道:“好!好!莲弟说什么我会听的,莲弟不要生我的气不理我,好不好?”
杨莲亭颇为自己以前的任性后悔道:“怎么会不理你?怎么舍得不理你?!”
“师兄,晚上三更我在这儿等你,你一定要来啊!”
这一声,吼得十分响亮,让两个不想偷听的人都听到了,气氛有些尴尬起来。
杨莲亭借故问道:“胜儿说什么老鼠,是怎么一回事?”
教主又将杨莲亭拉到一处阴暗角落,杨莲亭仔细去看,发现一只骨感老鼠,正无精打采的趴在那里。想到若干年以后,它皮色发白的同类,天天被一群小女生养着,无忧无虑,它却瘦弱至此,倒有些感慨。又想到中考后堆在家中,被老鼠啃得乱七八糟的那一沓厚厚的模拟考试卷,对教主说道:“对了!让老鼠把那些佛经啃掉一些,不就万事无忧了吗?”
教主也赞同道:“这倒是一个好办法!”一会儿又说道:“不行!还是行不通。”
杨莲亭问道:“有哪里行不通?”
教主解答道:“我们刚才看到的经书,并没有一本诱啃食的迹象。我想这南少林肯定又什么厉害的防鼠之法。”
杨莲亭一想也是,人家那放那么多本书,能像他一样不知道防备点老鼠吗?看教主恢复到以前愁眉不展的状态,便笑道:“胜儿,我想到几句俗语,你要不要听?”
教主无不可的点头称好,杨莲亭挨在他耳边说道:“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一口一口,吃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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