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天向来不公平,孟宁青倒也没生出怨怼来,反而勾起了某股说不出的斗志。眼睛异常的明亮坚韧,像是一把银光悬在弦上的利箭,本是水汪汪勾人的眸子,此时散发出让人无法直视的光彩。
玫瑰艳丽迷人,可身上的刺总是让人无法轻易触碰,可越是这样就越吸引人,带着血腥的刺激。
谢时予的指尖无意间轻碰到了她披在背上的卷发,柔软的有些痒,看着她的目光变得有些深。
萧锐泽这把牌差的都差点骂娘,只能全力把前面的路给孟宁青铺好,把乔嘉言的大牌给钓下来几张,虽然孟宁青的牌也差,但至少比他好。
两个人随时第一次搭伙,但竟然配合的不错。现在萧锐泽全剩一些小散牌,苟延残喘,做人事听天命看等会能不能顺出去。
孟宁青一个人打单独斗,苦苦支撑着,十分艰难,姣好的秀眉都不自觉微蹙。
萧锐泽虽然停止出牌了,可是嘴上没停,在言语上也不忘击败对手,为自己的队友争取点希望。他吊儿郎当的说着,“啧,还能不能绅士点了,对人一姑娘下手这么狠。”
“我要是放水,就是对扑克之神的不尊重。”
孟宁青也较上了劲,“谁需要你放水。”
乔嘉言轻挑了下眉,冲着萧锐泽说:“看看,你还不如人姑娘有志气。”
谢时予就那样坐在一旁看着,眼底带着些漫不经心的笑意,手指搭在孟宁青的椅背上,随意地轻敲着。
他忽然倾身,抽走了孟宁青手中的一张牌,扔到了桌子上。
乔嘉言急了,“观棋不语懂不懂。”
谢时予眉梢微扬,不在意的笑道:“我又不是君子。”
乔嘉言明显有点慌乱,不似刚刚“欺负”孟宁青时那般从容,手指捏住了一张k后才抽出一个小边,最后又换成了2。
牌落桌后,谢时予转头看向孟宁青,声音懒散道:“再教你一招,这叫兵不厌诈,学会了?”
他说着话时,眼底全是肆意从容,即使只这样随意坐着,也是说不出的高阶感。他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因为从孟宁青手中拿了牌,身子微斜。
以至于孟宁青的半边身子,几乎是被他半抱着的,肩膀紧贴在他的怀里。他说话的气息都若有似无的轻洒在孟宁青的脸上。
有点痒。
她眼睫轻眨了下,“学会了。”
乔嘉言也几乎瞬间就反应了过来,嚷嚷着,“不带你这样的谢老二,你俩到底是谁在打?”
“我还是她有区别么?”谢时予淡淡地,带着股理所应当的味道。
乔嘉言哑口,过了几秒才笑骂道:“欺负我就一个人是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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