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元朗身体虚悬不碰到他,拂开他额前碎发后就用手捧着他的脸。
豫州的那一夜陆元朗想要亲吻许初,却被避开了,如今这样一吻却远比那一夜的迷乱更加亲近,许初笨拙又小心地回应他,仿佛一种确认和弥补。
停下来时许初早已心荡神驰,陆元朗问到:
“遂之还记不记得,第一次你给我按摩时,结束后我不让你诊脉?”
许初记得,还有后来在豫州陆元朗干脆不让他按了。
他期待了起来。陆元朗一向是海纳百川、海不扬波,难得有今天偶尔倒灌一下的时候,不知道主动告诉他的是什么隐情。
陆元朗直接把手腕递给了他。
许初不禁疑惑,凝心一按,以他的脉法不过片刻就明白了陆元朗的意思,于是他的手就那么堪堪停在陆元朗的手腕上,连舌头也打了结。
陆元朗装腔作势道:“遂之受了伤身子虚弱,一时不能人事也属正常,等内伤好些自然恢复。”
许初未成想他记得这么清楚,不禁又被逗笑了,笑够了方才缓缓说到:
“可惜,陆先生医术不精。”
“什么?”
陆元朗神色一滞,待回过味来便伸手去摸,却被许初拦住了。
“我、我这伤还有些吃痛,还是先别……”
“我知道。”
陆元朗让他躺好,许初小心地照做。陆元朗便侧卧在他身旁,右手从许初身下伸过去揽着他,左手则探进他的衣裤里。
许初一边被抚慰一边被缠缠绵绵地吻着,身上的伤却一次也没被碰到过。
他被陆元朗照顾得神思飘摇,等到重拾了些心绪才想起陆元朗的脉象,当时就那么蓬勃有力,现在还不知难受成什么样。
“你、你来吧……”
陆元朗笑着吻他。
“你也这样帮帮我就好。”
纵然恨不得将怀中人揉进身体里,陆元朗也只能暂且忍忍。许初身上有伤,他想分担还无法,哪能这么折腾人呢。
反正他忍了也不是一两天了。陆元朗自嘲地想。
早晨还是陆元朗先醒来的。
“早安,遂之。”
“早。”
许初正笑着,陆元朗便叫下人,弄得他手足无措。
他不惯有人侍候,何况自己正躺在陆元朗的榻上,虽说不在乎什么流言蜚语,但这么叫人看去许初心中还是别扭。
他还未出声阻拦,侍女小厮已经闻声进来。陆元朗手臂揽着他的后腰发力将他扶起,不让他牵动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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