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别说的像生离死别一样,跟踪我们的人都被逮住了,想见面也不难啦”
“简总不知道我们还会用暗语这一招,要是让她和蓝总发现,咱们偷偷私会还捎上了江查,肯定会大发雷霆,我实在不敢顶风作案了!”
童涵的顾虑官书匀能理解,她用脑袋抵在童涵的颈间若有所思:“你说…咱们今天的会面…江查会不会起疑心呢?”
“哎…咱们俩大费周章的靠她出面才能约一次会,就算不是江查也够叫人怀疑了,以我对她的了解,她肯定会追查原委,但是…这也不算坏事。”
官书匀坐正身子狐疑的盯着童涵:“此话怎讲?”
“何木的所作所为本来就是违法行为,你们之所以不打草惊蛇,是因为不知道他下一步想干什么,靠雄厚的资本长期消耗,他虽然拖不跨蓝氏和官氏,但是对于你们而言,损失已经够惨重了,哪怕是多消耗一分钱,对他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而且,前段时间江查找到非凡告知了赵泰安申请假释出狱的事情,这个可是草菅人命的坏消息,情况好一点,赵泰安老老实实的过完假释期乖乖回监狱,情况糟糕的话,那就是无穷后患,什么家破人亡,什么妻离子散,什么人口绑架…”
越说越玄乎,官书匀抬手一把封住童涵的嘴:“说点好听的行不行,怎么从你嘴里冒出来的都是人间险恶呢?”
挣脱官书匀的手,童涵反驳道:“尤非凡和赵泰安的过节,你我都是做过背调的人,赶在这个节骨眼出狱,全都是何木一手策划的,你想一下,他在股市上恶意做低你们的行情,在私事上又放出赵泰安这条恶犬,双重打压分你们的心,借他人之手施行报复。
可是你换个角度想一想,他有赵泰安,咱们有江查啊,眼下江查的出现自然又合时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江查一出马,很容易破掉他计划的好戏。
何木想四两拨千斤借刀杀人,咱们就靠江查以牙还牙,当然,这些都是我个人想法,并没有告知简总和蓝总,就想私底下推波助澜,我也是为了让你们的两家公司及时止损,这样一来,咱们好好谈恋爱的日子也就不远啦
一会儿到了官宅,你乖乖回家休息,我会跟江查单独聊聊,尽量透露一丝风声给她,她要是对什么事情感兴趣了,那可是会不要命的追查到底。”
童涵果然是小天才,看待事物的能力很通透,虽然她不是整个事端的当事人,但是这些日子帮着简语梦和phoebe调查各种消息,早已经摸透了事态的发展,嘴上说的头头是道,连官书匀听了都是一愣一愣的。
“可是…你当真要脱离简语梦和phoebe的掌控来改变事态的发展?”
官书匀满脸疑虑的提出了弊端,童涵似乎也把退路想好了:“以我对江查的了解,她会第一时间把注意力放在赵泰安出狱这件事上。
因为尤非凡和乔心的案子是她亲手结案的,赵泰安出狱直接受影响的人也只有尤非凡,她的背后是整个庞大的蓝氏集团,就算江查不作为,上面的领导也会施压。
其次,如果事态真的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局面,当你们不得不跟何木公然对抗时,公司层面的问题,你和蓝总处理结果都不会太差,私人方面,江查出面办案,总比靠简总的势力解决更有约束性,毕竟她的是警察。”
官书匀怔愣的听完童涵的推理,最后竟然笑着抱住她大肆夸赞:“果然是个小天才,收了你我不亏”
“咱不聊这些糟心事了,接下来是谈情说爱的时刻,等风平浪静了,我要带你去个好地方。”
“又卖关子!”
“先吊一吊你的胃口嘛,有所期待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哦”
……
简语梦悠然的走进会所顶层的密室,这里曾扣留过很多与她作对的人,棘手的黑帮头目,有头有面的富商,活跃的政客,这些有着身份地位的人比比皆是,一开始的傲骨终究经不起恐吓,最后统统化作丢弃尊严的哀求。
或许这些年与余枭过惯了风平浪静的安逸生活,简语梦不太喜欢用残酷的方式来探听自己想要的东西,当然,触及利益底线时另当别论。
这间密室不同寻常的地方便在于它并不是一片漆黑,而是装了两个三百六十度大功率的航用探照灯,目的只为了让被关押的人无法安心休息,每隔一段时间还会播放一段叫人痴疯的次声波低频。
被禁锢在凳子上的何禾面对着能逼瞎双眼的白光,除了紧闭双目别无他法,当声波发起时,他便会睁开充斥血丝的双眼低吼哀嚎,被这么反复折磨足足两天了,他的嘴够硬,至今什么都没问出来。
简语梦本是站在厚实的单面镜前静静观察,摊开手,监视的手下立马递来了墨镜,随即从另一条通道走了进去。
白光铺射在何禾的身上,仿似要照穿他的血与肉,因为没办法睁开眼,长时间的难以入眠再加上声波干扰,他的脸上已经没了血色,嘴唇也跟着皲裂起皮。
简语梦厌恶这样的光照,她拉开椅子背对着大灯,轻声恶语相向:“论骨气,我很欣赏你,论立场,你这种茅坑里又臭又硬的烂石板是真的很讨人厌。何禾,你只需要告诉我你哥的所有计划,你就犯不着在这里受罪…早说早解脱。”
寻着声音源头,何禾微侧着头,虽然闭眼却表现出莫大的轻蔑:“你越想得到什么越会不择手段,但是当你耍尽手段了什么都没得到时,你就会发现,你无知,愚蠢,可笑至极,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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