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肃埋首在六娘的腿心,端详着沾了露水的花心,两片花唇合在一起,蜜汁正从细小的孔洞里冒出来,直待人去采撷。
按住六娘向外打开的双腿,裴肃翻开花唇,揉了揉她敏感的花蒂,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一边张嘴去舔舐。
“哈啊……”杨六娘的头又往后仰了仰,几乎要倒在床榻上,快感从下身传到了尾椎骨。
舔弄得肉芽凸了起来,裴肃又向下去找蜜汁源头,以两指勾画出小孔的形状,复又将舌头送入那蜿蜒曲折的洞穴,吞吃下所有流出来的蜜汁。
“阿肃,阿肃,啊啊……”六娘整个倒在了床榻上,任由裴肃亵玩她腿心的花朵,两条大腿都搭在他的肩膀上。
裴肃没有说话,他知道六娘喜欢这样,遂将她的花唇翻到最开,不停地吸吮花汁,舔弄花穴口,鼻尖也一点一点顶弄着上方的肉芽。
比起深深插入花穴,六娘更受不了裴肃的舔舐,以往第一次潮喷就是被他给弄的,这次怕是又要来了,“不行了,要去了,不行了,啊啊啊……”
杨六娘没有比她想象中撑更久,一刻钟不到就拱着腰泄了,花心深处的淫水大量喷出,溅了裴肃一脸。
“没事的,六娘,泄出来就舒服了。”裴肃舔了舔唇边溅到的花汁,看她舒爽得摊开四肢,笑着又亲了亲她的花心。
如此他的使命也达成了,胯下已硬得像块石头了,还是一会回去自渎吧。
裴肃早听闻苗疆有一种同心蛊,若男女交合,此蛊便会渡给女子,从此同担痛苦不分彼此,除非一方死去,不然将会持续一生。
手腕上的黑色经脉又多了几道,距离发作是越来越近了,他不能这么自私拖六娘下水,一定还有别的办法可以挽回。
“阿肃,你不上来吗?”六娘才不是只顾自己享受的人,整个人缓过来后,翻过身靠近裴肃,吻上了他的喉结。
阿肃这么卖力,她自然也要好好犒赏他一番,至于如何犒赏,那就全看他想如何了。
喉结滚了两下,裴肃身子一僵,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捂着裆部直摇头,“不早了,六娘,我…我该回去了……”
六娘还在期待后面的大餐,裴肃却说就此打住,怎么有这样扫人兴致的?她恼得从床上爬了起来,“不许走,阿肃!”
“不给我说个明白,就不许走!”裴肃心里一定藏了事情,杨六娘怨他迟迟不说。
见六娘真的同他置气了,裴肃只好松开捂住裆的手,老实交代道:“六娘,我…我中了蛊毒,不能同你交合。”
“什么时候的事?”听到裴肃中了蛊毒,杨六娘立马披了外衫起来,走到他跟前关心道,“哪里不舒服吗?阿肃,可有破解之法?”
裴肃抬起那只手腕展示给六娘看,见她对自己这么关心,心中十分窃喜,要是她能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就好了。
“我到万年县追踪那少年,他不肯告诉我你的下落,所以就上擂台与他打了一架,功夫不到家还输了……那一旁的苗疆女子好像和他是一伙的,趁我不注意就给下了蛊毒,还说什么旬月内必发作一次,不过我还没有感觉,只是手腕上的经脉黑了几道。”裴肃轻描淡写地说了他在长安时发生的事,不愿六娘为他担心。
杨六娘不了解什么苗疆蛊毒,她只知道是毒就一定要解,裴肃手上这么吓人,怎么可能一点事没有?
“不行的,阿肃,你这蛊毒一定要解!”轻轻触摸裴肃手上凸起的经脉,杨六娘垂下眼帘,颇为自责道:“都是我的错,若非招惹了那观复,怎会生出这么多麻烦?”
“阿肃,明日我们就去找那苗疆女子解蛊,不管要花多大的代价,我都不能看着你去死。”六娘泫然欲泣,摇头责怪自己不知江湖人的凶险,反让身边人担了干系。
脑海里都是观复那日的狠绝,裴肃匆忙阻止六娘,眼底悲戚万分,“不可,六娘,你不可以再去了,万一又给那观复捉去,后果不堪设想,我,我们不能再失去你第二次了……”
观复曾允她三个要求,六娘还有第三个没用,若真遇到了什么事,她也不怕再落到之前的下场。
“无妨,我心里有数,只要你无恙便好,观复允我三件事,还有一事未成,真到了危机时刻,他们江湖人也要信守道义的,不是吗?”六娘一手抱住了裴肃,另一手则探到他的胯下,“不过现在,还有一事要帮你解决……”
裴肃还想反对,却不想六娘又抓住了他的昂扬,还一副不会轻易松手的样子。
“走,去床上,我帮你。”六娘借着袖子给裴肃擦了擦脸,反过来安慰他道:“没事的,阿肃,你一定会没事的。”
“好。”没有话说的裴肃,乖乖跟六娘去了床上,解开亵裤任由性器弹了出来。
杨六娘与裴肃都侧躺在床上,她用手帮他撸了几下,接着张开腿帮他夹住。
“不可,六娘,不能进去的…”龟头都要陷进花穴了,裴肃赶忙阻止。
淫水打湿了龟头的顶端,六娘夹起双腿道:“没事,我帮你夹出来,就蹭蹭,磨一磨。”
裴肃还是怕自己一时意乱情迷会冲动,干脆让六娘背过身去,自己埋头在她颈窝,抱着她的腰去蹭臀隙,“咳…这样,这样就好。”
“好吧,你不要勉强自己。”六娘松了一口气,偏头蹭了蹭他的头。
裴肃闷声磨蹭起来,感受着六娘花穴外廓,对她的肩头又亲又咬,不管能不能与她水乳交融,只要此刻能感受到她就好。
两颗心贴得很近,跳动起来,分明是相似的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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