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困,我都休息两天了。”姜原趴在他的肩头,闻着他身上熟悉的信息素的味道,瓮声瓮气地说:“好香。”
陆临川笑了笑,又释放了些信息素。处于发情期的oga,对信息素的需求总比平常时候要大一些,也比平常时候更黏人。
“既然不困,那就学习去吧,给你请了一周的假呢。”陆临川忍着笑说。
姜原猛地抬起脑袋,表情懵了一会儿,似乎才反应过来还有学习这回事。
陆临川觉得更好笑了,“不是也快期末考试了?”
“我现在就去学习了!”姜原一脸严肃地说,但陆临川看惯了他平时软软的、爱撒娇的模样,见到他故作严肃的模样就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什么笑!不许笑!”姜原有些凶地说,也不再趴在他身上了,踩着毛绒绒的棉拖气势汹汹地跑上楼,只剩陆临川一个人还靠在沙发上笑。
若换作是以往,姜原一般会跟着他笑,笑完了还会软软地问他:“哥哥,你笑什么?”
如果他回答了“笑你可爱”,大概姜原又会傻笑一番。
大概是他们现在的关系是对等的,而不再是以往简简单单的兄长和弟弟的关系,姜原也比以往更肆无忌惮,换个说法来说,大概就是恃宠而骄。
而陆临川也算是体会到了。
那天早上他在厨房里做早餐,隐约听到了姜原唤了两声“哥哥”,他打开厨房的门,就看到姜原从楼上跑下来,喊了一声他的名字:“陆临川!”
陆临川愣了一下,等姜原跑到他面前才恍惚回过神,说了一句:“没大没小。”
“你的标记不见了!”姜原摸着自己后颈的腺体,那里已经没了他标记的痕迹,也没有他注入的那点玫瑰花信息素的味道。
“临时标记没了很正常。”但一般的临时标记也不会消失这么快。陆临川凑近,在姜原脖颈间仔细闻了闻,姜原的信息素是一点儿都闻不到了。
“或许是因为你的发情期过了,所以标记也跟着你的信息素消失了。”陆临川说。
“哦……”姜原又摸了摸后颈的腺体,似乎有些失落。
“怎么了?”陆临川问。
“这是你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我不想他消失。”姜原抬头看着他说,完全意识不到这句话会让人产生多少遐想。
“痕迹以后多着呢。”陆临川笑笑,低头隔着姜原的额发,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姜原又弯起眼睛笑起来,脆生生地喊他:“陆临川。”
听他直呼自己的名字,陆临川还是听不习惯,总觉得哪里有些别扭,但他又是开心的,心仿佛被柔软的花瓣覆盖着,又像是落进了春水里,然后在他心里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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