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景宁猝不及防地,只感到自己忽然间撞上了一个宽广的胸膛。
这样强劲的冲击力,让他在被周围薄荷烟的味道彻底笼罩下,不由愣了下神。
然后,便听耳边低哑的声音擦着肌肤掠过:“还不够。”
alpha的信息素带着浓烈的占有欲,牢牢地将路景宁锁在其中,一如主权的宣誓。
路景宁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子的闻星尘,和平常时候的淡漠截然不同,连带着从耳边拂过的呼吸都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炽热。
他的脑子没来由地空白了几秒钟,才得以重新运转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将信息素一点一点地释放了出来:“这样呢,有没有舒服一些?”
闻星尘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间,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昏昏沉沉地“嗯”了一声。
路景宁悬着的一颗心终于稍稍落下了。
看来,他的信息素确实可以让闻星尘的不适感减少一些。
路景宁可以感觉到嗓子干得有些难受,侧了侧视线从旁边那人零碎的发丝间掠过,暗暗地咽了一口口水。
他一边持续平稳地持续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一边稍微犹豫了一下,也伸出双手从旁边揽过,搂着闻星尘在背上徐缓地拍了拍。
从小到大他都不是照顾人的性子,也是第一次遇到alpha的这种情况,不确定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闻星尘的身子在他这样的动作下不易觉察地僵硬了一瞬,仿佛是在无形中跟什么战斗,低了低头,但也在他的安抚下埋地更深了。
因为紧紧地拥在一起,路景宁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从对方身上传来的隐约颤抖。
忍耐,克制,仿佛稍微松懈下这样紧绷的状态,随时都可能一发不可收拾。
路景宁不由想起了之前于擎苍似乎跟他提起过,alpha在易感期期间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连自己也无法准确地掌握爆炸的时间。
当时于擎苍是这样说的:“在易感期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可以随时炸了整个星球。”
可见暴走倾向有多严重。
而现在,即使有了他信息素的抚慰,跟前的闻星尘依旧全身散发着一种急躁和不安的情绪。
路景宁从来都不知道alpha的易感期居然会这么难熬,似乎比他们的发情期更要难以自持,至少oga还拥有专属的抑制剂可以进行压制,而alpha,却只能完全靠自己的意志。
薄荷烟的气息和青梅酱的味道早就已经纠缠遍了屋内的每个角落,一如两人此时的姿势,显得暧昧且缱绻。
这时候闻星尘把他抱得格外紧,紧地仿佛恨不得将他彻底揉进身体里,也得亏现在被他抱着的人是路景宁,如果换成任何一个其他的oga,恐怕整个骨头都要被完全揉碎了。
路景宁咬着牙始终没有出声,却是听到耳边微不可闻地沉吟了一声,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声音的来源,作势就要起身去探看:“还很难受?”
闻星尘却是依旧紧紧地钳制着他,埋在下面的声音沉沉地传来:“别动。”
路景宁看不到他的表情,忍不住有些烦躁地揉了一把自己发线,却是只能干着急:“这样下去不行啊!我的信息素够不够,不够的话,要不你咬我一口?”
有了oga的信息素安抚,闻星尘依旧可以感觉到体内的躁动一波一波地涌起,这样的感觉让他整个脑子处在过度紧绷的状态,仿佛只需一个极小的点就足以让他的理智随时出走,彻底地发泄自己的狂暴的情绪。
眼下,与其说他紧紧地抱着路景宁,到不如说是在抓住一根让他暂时保持住最后一丝冷静的救命稻草。
而就在这个时候,这根稻草却跟他说,让他咬上一口。
闻星尘的头终于缓缓地抬了起来,声音沉地可怕:“如果,咬一口也不够呢?”
路景宁这才看清楚了他现在的表情,整双眼眸里都是一片深邃,像极了一只注视着猎物的野兽,饶是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他,都破天荒地感觉心悸了这么一下。
他可以感受到闻星尘抬起的手在他脖颈间的腺体上轻轻地抚过,背脊不由紧绷了起来,喉咙间咕噜了一下,只是下意识地应道:“如果还不够,那就……”
闻星尘没有等后面的话说出,忽然间紧紧地锢住了他的腰,转眼就把人抱了起来。
路景宁猝不及防下重重地摔在了床上,根本没反应过来,一个沉重且绵长的吻已经落了下了。
带着浓烈的薄荷烟的气息,毫无缝隙地几乎要夺去他所有的呼吸。
路景宁:“唔……?!”
他微微地愣了一下神,只觉得在这样缠绵的举动下一度有些窒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闻星尘终于松开了他的嘴,但是柔软的唇却是顺着他的脖颈一点一点地落下,最后落在了依稀也已经控制不住地泛起灼烧感的腺体上。
路景宁之前每一次标记都几乎是处在混乱的状态下,第一次这么清晰地感受到仿佛有一股电流从腺体处涌出,顺便传遍了全身,下意识地,不由沉吟出声来
闻星尘的呼吸也有些微沉,留意到路景宁微颤的身体,眸色深邃:“忍一忍,可能会有点疼。”
路景宁没想到对方居然说标记就标记,闻言顿时没好气地嗤笑道:“笑话,我路哥是会怕……操!疼疼疼疼疼,你特么能不能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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