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援结束后,穆野和谢扶光临时住进了舒州别院,这座别院占地很大,是舒州首富献给大帅的,大帅每每来巡查,都会在这里小住几日。
休养了几日,穆野手上的伤结了疤,已经不需要包扎,身上各处外伤也好了七七八八,只剩之前救援透支的体力还没恢复回来,犯懒,不想动。
灾区附近已经被苏牧羊带兵围了起来,明确告知了舒州政府,那片地他穆野要了,谁不服,找他老子去。
真有人找到了大帅那里,大帅也不知道穆野抽什么疯,一个地动后破破烂烂的地方,有什么好要的。
穆野跟他说:“那底下有煤矿。”
大帅下一秒就改了口:“什么矿不矿的,他们当地政府不作为,指望他们给老百姓重建家园不如指望老母猪上树,我们征用了老百姓的地,绝不会亏待他们。”
义正言辞!
谢扶光听的差点笑出声。
穆野也有点无语的挂了电话。
他老子,绝对是个老财迷。
大帅去跟政府官员交涉,他要那片地,也不白要,后期老百姓安置新家的费用,军政府出一半,官员一听给钱,那是一口就答应了,他们正愁没钱安置老百姓呢,一个破破烂烂的地方,大帅愿意要就拿去好了。
这事很容易达成协议,大帅给穆野打电话,让他抓紧时间落实,别等那群废物反应过来反悔。
穆野叫了苏牧羊过来,吩咐他去办,苏牧羊拿着支票跑了趟政府,一手交钱,一手就把土地所有人改成了私人所有。
苏牧羊办好手续回来复命,还担心:“救灾款不知道要被他们私吞多少,一个个吃的肥头大耳,一看就没少贪。”
“其他钱他们敢贪,这笔钱他们是万万不敢碰的,头顶的乌纱帽都快保不住了,还贪,那可真是不要命了。”谢扶光如此说。
这次地动,政府官员的不作为,犯了众怒,大总统都跟着丢脸,现在还没问责,只因后续的安抚工作还需要人去做,要是做的好,姑且能算将功折罪,干不好,新账旧账一起算,官员们恨不得自已掏钱出来救灾,哪敢再贪。
“要是能把二少一并处理了,那就最好不过了。”苏牧羊期待。
谢扶光觉得可能性不大,不说他是大总统特意扶持起来制衡穆野的,就算不是,他也顶多被治个御下不严的罪,罢官撤职还不至于。
但经此一事,大总统会对他的能力产生质疑,他自已在老百姓心目中的声望也大打折扣,以后的路会更加难走。
他们都无需多做其他的,只需让林樾舟在大总统耳边吹吹风,都够穆彦霖受的了。
苏牧羊走后,花朝抱着刚睡醒的小婴儿过来,这孩子的亲人都死在了地洞中,暂时无处可去,只能他们先养着。
是个小丫头,刚出生几天,脸上还皱巴巴的,不甚好看,穆野每回见了都发愁。
“怎么这般丑,我们闺女生下来不会也这么丑吧。”
花朝斩钉截铁的道:“您和少夫人都长的这么好看,生的孩子绝不可能长的丑。”
又道:“刚出生的小孩丑是在娘胎里挤的,慢慢长开就好看了,这姑娘大难不死,定是个有福的。”
这话穆野是赞同的,说道:“回头带回江城,给她找个好人家。”
闻言,谢扶光接了句:“我还以为你要自已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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