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瑜蓉扬扬脸表示自己很得意。
曲瀚文接着道:“不过我也探听了一些消息。”
“什么消息?那两个馆子有什么动静?”
“宋宪博的馆子菜金也是八折,凡是进他饭馆的人。也是每人送一个荷包。”曲瀚文从怀里掏出来一只棕色的荷包往上扔了扔。
袁瑜蓉看都没有稀罕看,不屑的道:“黔驴技穷的跟屁虫!”
曲瀚文大笑!袁瑜蓉扬声叫:“谁在外面?”
七月走了进来,笑着福身:“奶奶有什么吩咐?”
袁瑜蓉一指曲瀚文拿的荷包:“你把那个拿下去。好好研究研究,看看里面有什么古怪!”
七月急忙过去双手将荷包接过去,看着荷包一脸沉思的走了。
曲瀚文忍着笑忍得肚子疼。等她走出去才‘哈哈哈哈’的大笑出声。袁瑜蓉也不理他。低着头径自的算着。
曲瀚文笑够了,先上床躺下,砸吧着嘴等着。
指尖蔻。
明秀如今一个人一间房子,以前是三个人一间,但是玉秀、香椿、桂秀先后成了亲,剩下的三个新来的,都把她看成是老师傅,不敢和她一间屋子。明秀便自己一个屋子住着。
这几天指尖蔻的生意还是波澜不惊,大家光只是议论一下那两个馆子开业的情况,谁也没亲眼看。也就没什么激动地。只有她,因为跟着奶奶的新饭馆开张忙了几天,还看了一场戏,情绪倒是挺高,晚上也睡不着,睁着眼睛想着,那满城送荷包的盛况……
想着想着,就突然想起来,自己做的最后一个荷包,被小远抢去的那个荷包,上面还带着针呢,不会扎着他吧……
真巧,这天晚上,小远回到茶行后面自己住的屋子,边叫着:“哎呦!这几天可把我给累虚脱了……”边一头躺下,然后就像是床上有条蛇一样惊叫着跳了起来。
“什么东西扎我!”小远吸着凉气满身的找,终于找到了,原来是个带着针线的荷包!小远吃惊的道:“竟然是这个!我都带了好几天了!怎么这么多天都没事,突然扎我一下?!”
“八成是谁念叨你。”同屋的一个小子凉凉的道。
小远将荷包拿着,笑着又躺下了,将荷包翻来覆去的瞧,然后将针装进里面藏好,这才小心的揣在怀里。
曲瀚文抖擞了精神,将人调派齐了,再过两天就要跟着他下去收丝了。头一个就是小远,因为年前下去放贷的时候,就有小远,命他走另一条线,自己走一条线,这一次还带上了小石。
小远自从把明秀吓跑了之后,就抓耳挠腮的想着办法,就那样贸贸然的央个媒婆过去,他又害怕明秀不愿意,一口给回绝了。这件事他一定要万无一失,确定了明秀是愿意的意思,他才去,不然……就先叫明秀愿意了!
方成德终于订到了一桌回味居的席面,虽然已经是第十天的了,只能打九折了,但是好在还是订到了,还能得到一张八折卡!
方成德命人给他换了一件棕绿色的丝绸长衫,腰带比他的长衫还长,勉强的系了一圈,还佩上一枚通体透亮的白玉玉佩,手里拿着把轻骨折扇,美滋滋的叫上张姨娘和自己一起去。
张姨娘赶紧换了一件淡青色织锦缎衣裙,挽了个回心髻,插上两只金钗,一只朝凤碧玉簪,娇笑着跟在方成德后面。
方成德临出门的时候,认为自己还应该带几个丫鬟跟去伺候的,随手就指了十月跟着。
十月并不知道要去哪里,作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丫鬟,又是个人缘不好的丫鬟,她现在一点外界的消息都没有,主子出门要带着她,十月还挺美滋滋的,跟在后面出院门的时候还在可惜,可惜来不及换件衣裳了……
懵然不知张姨娘冷冰冰的看着她的眼神。
方成德是坐轿子,马车他们家也有,不过那是出远门用的,他们家只有一辆大马车。两匹马,可不能随便去个哪儿都坐马车。
十月这些丫鬟只能跟在轿子旁边走着。
走了有小半个时辰才到了一家很热闹的馆子前,十月仰起脸看,在曲府的时候,大家都愿意学认字。她也跟着学过,认得几个字,上面的牌匾上写着:回味居。
还没有进去。已经听见里面热闹的声音了,方成德下了轿子,很得意的对身后上来的张姨娘道:“这家馆子可不得了!开业到现在天天爆满!能订上桌我都是找了熟人的!”
张姨娘赶紧笑着捧他:“爷在生意场上呼风唤雨。必定是朋友多过了毛。”
十月听得直眨眼。方成德显然很熟悉这样的恭维,也认为这确实是恭维,很得意的点着头。
一进店,门口的店小二就迎上来:“这位爷!您订了桌吗?”
方成德腆着肚子很得意的睨着他:“没订桌我能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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