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瑶捂着酸痛的鼻子猛地直摇头。
闫然见她当真了,无趣的歇了继续逗弄的意思。再次转身看向前边的山洞道:“到了。”
到了?天瑶疑惑的从闫然的背后走了出来,发现不知何时竟然来到了巫师的山洞门前。
地上铺垫着很多树叶,上边晾晒着各种她不认识的草药。
轻轻一嗅都能闻到各种刺鼻的药味。
疑惑的扭头看向闫然:“我们来这里干嘛?”
闫然:“……不是你吵着要找巫师治伤?”
天瑶这才记起她从树上摔下来之后,急吼吼的逼着闫然回部落找巫师这件事。
经过刚才乎乎那么一闹她都忘记了,闫然却记得。面对她的冷脸怎么看怎么温暖,感动的热泪盈眶。
闫然:“……”怎么又要哭?
天瑶在闫然不耐烦之前赶紧走向山洞,站在洞口朝里张望一边喊道:“巫师在吗?我是天瑶。”
无人应答,天瑶转过身看着闫然道:“估计他又去丛林采药了,我们先回山洞吧。”手里拎着羽毛衣不放心,怕被别人发现,她想先藏起来再来找巫师治伤。
闫然一眼看穿天瑶心中所想,可她不愿来回跑,于是道:“你回去把东西放好,我在这里等你。”
天瑶点头应下,转身小跑着离开。
天瑶离开之后,闫然蹲在地上逐一检查巫师晾晒在树叶上的草药。
她虽然不了解有什么作用,却提前把它们的气味、形状一一记下。
耳边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闫然站起身抬头看清来人,眸色肃然变冷,站在原地静待他们走近。
留守在家中的雄性兽人们抱着他们受伤的伴侣,焦急万分的跑来找巫师治伤,还未走近却发现罪魁祸首站在巫师的洞口附近。
雄性们谨记不可动雌性的原则,却依然压抑不住对伴侣的心疼,对凶手的怒火。
怒气冲冲的抱着怀中受伤的伴侣冲了过来。
受伤的雌性们窝在自家伴侣的怀中倍感安全又安心,告完状神清气爽被伴侣抱着来找巫师治伤,却陡然瞥见闫然也在,顿时吓得浑身哆嗦……。
兽人们明显感觉到怀中的伴侣在见到闫然的一刹那,害怕的浑身发抖,怒气更盛!
他们平时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飞了,深怕有半点闪失的伴侣,却被新来的雌性伤的这么重!
冲到她的跟前,不等她解释率先发难质问道:“新来的雌性你为何伤我们的伴侣?!”
闫然淡然自若的看着同仇敌忾的雄性兽人们朝她发火,似笑非笑的眼神扫过他们怀中根本不敢与她对视的雌性们。
抬头凌厉如刀的眼神盯着带头质问她的雄性兽人,不屑的嗤笑一声反问道:“谁说我伤人?让她站出来。”
领头的兽人见闫然伤了人还敢这么嚣张,低头看向怀中的伴侣圆圆,结果却见到伴侣如缩头乌龟般连脸都不敢露……。
明显感觉事有蹊跷,领头兽人的怒火瞬间熄灭了一大半。
缓和了一下情绪,看着闫然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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